“是不是,审一审便知。”
沈云台眼里转而泛起玩味,褚黎既想玩儿,也无不可,他抬手示意下属。
他拇指戏谑的摩挲着褚黎的下唇,她身上散发出的香气,让他渐渐起了意头,想要将她蹂躏一番。
褚黎往日在他人面前和沈云台纠缠,早就习惯的未觉有什么,如今桑云停在她面前,男人意味的索取,令她感到恶心和羞辱。
两个下属听令,两人把桑云停从地上架起来,一人手里拿来拶夹。
桑云停只能被动承受,只是没想到,对方一上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给她用刑。
木板和绳子串在一起,不用想,就是夹手指的,他们想让她招什么?
她能招什么呢?
“等等!
我只是从北方过来的逃难寡妇,你们何苦如此刁难我!
你们这是擅用私刑!”
见对方来真的,桑云停有些慌,终归是她没有见过这架势。
手指被强行塞进刑具,她奋力挣扎,却被人死死按住。
“嘴硬!”
“还不动手?”
褚黎居高临下,斜斜的朝下睨着桑云停,风灌入薄纱,褚黎半露了肩膀,湿热的冷意,席卷全身神经,明明受刑的只有一人。
下人把绳子拉紧的瞬间,指上传来的痛意直击心脏。
十指连心,说什么桑云停上辈子和这辈子,第一次受这种非人的虐待。
从来不曾体会过的痛,险些将她的全身筋骨扯断。
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压抑,惨绝人寰的嘶喊令人心惊。
桑云停脸色血气全失,痛的死去活来,甚至有了就此结束的心理。
为什么避无可避,还是这样的下场呢?
*
京城。
赶着早春的朝气,礼部一连周转筹划,忙的不可开交,终于在最短的时间内,筹划好登基大典。
京城的血色被洗刷,过往成为历史,亭台楼阁,琼楼玉宇,依旧。
只是,物是人非。
众人只是一心想着往前追,谁还曾记得他们落荒而逃的上一位新皇呢?
沈云谏从山西赶回,就忙着处理剩下的一堆烂摊子。
裁减官员,减轻徭役,剔除叛党。
但有些树根太深太乱,依旧暂时无法撼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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