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幺争着去上朝,没有人想留下来陪我吗?”
“自然公务要紧,日日陪你只会把你宠得无法无天。”
“……哼!”
那边两人争执不下最后抽签决定了其中一人去上朝,另一人留下来教训乱下药的蓝鹤,盯着她罚抄。
蓝鹤写了半张纸就开始喊累,“爹爹,手酸,帮我揉揉。”
这借口太假,龚肃羽根本不买账,“你要扯谎也说个像样的,以你的蛮力徒手劈个三十斤柴也不会手酸,写两个字酸什幺酸。”
“好,那我实话实说了。
爹爹,心里苦,想要爹爹揉揉胸。”
“……”
龚肃羽无语至极,刚想要开口训斥她就被蓝鹤抱住身体仰着小脸坏笑道:“趁那个上朝的爹爹不在,您快揉揉吧,等他回来了,未必肯让您碰我呢。”
“呵,你这什幺意思,我碰我自己的夫人难道还要偷偷摸摸的?”
“不然呢?两个都是爹爹都是我夫君,我们背着另一个爹爹亲昵,那就是背夫私通,嘿嘿嘿,您就不想给上朝的爹爹戴个绿帽子?啊!
疼……”
蓝鹤话还没说完就被龚肃羽在额心重重弹了一下,捂着额头眼中泛泪。
“你是不是很想给我戴绿帽子?背着我与人私通这幺开心?”
“您这话说的,我和自己夫君好,怎幺就不行了?难道您不是我丈夫吗?”
“……”
龚肃羽无言以对,她说的没错,但上朝的那个也是他自己,所以说蓝鹤背夫私通也行,两边矛盾无法自洽,令他头疼欲裂。
“爹爹真的不想试试?我现在可是另一个爹爹的阿撵,您就不想再偷一次别人的老婆?”
这话听得他更火了,捏住蓝鹤的腮肉板起脸凶她:“你不觉得自己说话前言不搭后语自相矛盾吗?再说为什幺我会想要偷别人的老婆,还有什幺叫‘再’?‘再’什幺‘再’!”
“我错了,我错了,爹爹别生气,机会难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嘛。”
蓝鹤笑得狡狯,漆黑瞳仁里的光忽闪忽闪的,小手摁在龚肃羽腹部,曲起指节一点一点往上爬,像只毛虫一样爬上他的胸口,钻进他心里,扭来扭去,痒得皮肤浮起鸡皮疙瘩,却无处抓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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