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景帝简直愁白了头。
最后到底是对女儿的疼爱占据上风,景帝深夜召见了定国公和齐将军,第二日,闻齐两家的婚约作废,闻清和被钦点为长公主驸马,即日大婚。
作为赔偿,景帝下旨封齐萱儿为县君,赏黄金千两、良田百顷,特准她日后可以自行挑选夫婿。
谁曾想齐萱儿会遇人不淑,险些丧了命?
这回,清和对她的怨恨厌恶怕是要更深了……
出嫁前,江淮月信誓旦旦地对父皇皇兄他们说她一定能软化闻清和的心。
新婚夜,闻清和连合卺仪式也不配合,更不愿圆房,冷冷扔下一句“臣身体抱恙”
就径直去了书房。
成婚后,无论她如何小心翼翼讨好,换来的永远是闻清和的冷待和无视。
郎心似铁。
江淮月不怪闻清和给她难堪——是她强逼着她娶她,闻清和对她有怨怼,她理解。
可……她是真心爱慕她的啊,为何、为何清和不肯,也不愿给她弥补的机会?
午夜梦回,每每想起那道身穿大红喜服却绝情离开的清瘦背影,江淮月总会惊醒,苦涩的泪无声坠落,枕边一片冰凉。
许是知道自家女儿的所作所为太过分,又许是长公主不被驸马所喜的传闻愈演愈烈传到了宫中,定国公夫妇苦口婆心地劝告敲打了闻清和好一番,她才不情不愿的同江淮月圆了房。
闻清和的信引是青竹,清新淡雅的竹香就像她这个人一样,沉稳、含蓄,高雅……这样的人,连坤干间巫山云雨的情事都是一板一眼的:蓬勃的阳物在江淮月体内不带感情地挺进抽出,只有最后咬破江淮月腺体时发现她抖得厉害,齿尖的力道放缓了些。
那一丁点儿温柔都让江淮月湿了眼眶。
那夜之后江淮月以为她们的关系能缓和些,但事实上,闻清和待她仍旧冷淡疏离。
这或许就是因果报应——
出身高贵又如何?备受宠爱又如何?堂堂长公主殿下,也只是一个不被心爱之人正眼相待的可怜人罢了。
鼻腔微酸,蝶翼般浓密的睫轻动,眨眼间就氤氲出朦胧的雾气。
江淮月连忙垂下眼遮去眸中的水光,广袖下的手指攥得很紧。
染有蔻丹的指尖深深陷进掌心,痛意分明,她却恍若未觉。
再擡眸时,坤泽女子的一举一动都和往常无异:
瑞兽香炉中轻烟浮动,香气横陈。
江淮月探出指尖缓缓揩去眼角的水迹,素手轻擡重新挽了发,对镜梳妆。
傅粉匀红、执笔描眉……每一步的动作都优雅得体。
细白的手指从梳妆台上柔润的白瓷小罐中蘸取出一些明红色的口脂,江淮月敛眸端详了好半晌,才将指尖贴近唇瓣,顺着唇线拂过。
那犹如花瓣般柔软的唇一点点描上红,愈发的艳丽,直至全然被胭脂醴染。
眼角的薄红与唇间的醴红交相辉映,艳得惊心动魄。
镜中人黛眉轻挑,须臾,正中额心多出一点金色的梅花佃来。
【牵情盅,前朝秘药,以南昭国情蛊为主引,辅以多味催情致幻情药。
】
“来人,更衣。”
【传闻前朝宸昭皇后便是凭借此物重获恭帝宠爱,恭帝崩,继位的废帝荒淫无道、颠倒人伦,将亲母宸昭接回宫中再立为后,自此,宸昭皇后独受恩宠、冠绝六宫。
】
“青容,拿着本宫的玉牌进宫找元天师,把本宫要的东西拿来。”
【此物需用心血唤醒盅内蛊王,每月定时取血滋养,血尽、盅死、缘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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