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道长。”
“你起来吧，我会对你进行考验，如果你能通过的话，那我就收你为徒。”
飞机头大喜过望，连忙起身走到吴野面前就要给吴野递烟。
“第一个考验，把烟戒了。”
“啊？”
飞机头一把将烟扔进旁边的绿化带。
“师傅，没问题！”
“第二个考验，以后不准乱丢垃圾。”
......
和吴野互加好友后，飞机头还想继续跟着吴野。
“你没事做吗？”
“师...师傅，我确实没事做。”
“你什么时候被开除的？”
“半年前，我刚上高一没多久就被开除了。”
“第三个考验，你去找王院长，让他帮你说说情，继续去上学吧。”
飞机头有些错愕。
“师傅，你也知道王院长？”
吴野露出追忆的神情。
“对啊，我也是在福利院长大的，三年前才从福利院出来。
当时我比你还不如呢，连高中都没考上，还是王院长帮了我才能继续上学的。
张于希，修道的苦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等你上学后，我会从老师那了解你的学习情况，只要老师说你态度好，肯学习，那么我就会收你为徒。”
“谢师傅！
我这就去找王院长。”
看着少年奔跑离去，吴野心中有些欣慰。
“三年前到福利院，吴倩应该认识他和他妹妹吧。”
吴野并不想收徒，只是少年和自己相似的人生让自己产生了情感上共鸣。
走进学校，保安拦住了吴野。
“我认得你！
昨天你才刚闯进去，怎么今天还来？”
“大爷，昨天那是事情紧急，后面你没见那警车和救护车吗？”
和保安大爷解释了一番昨天自己是着急进去救人的，大爷直夸吴野是个新时代好青年，之后便放吴野进去了。
站在舞蹈室门口，音响正播放着芭蕾舞名曲《天鹅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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