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那个秦王,七十多岁的年纪,就是一块烂木头。
还是那种,已经腐朽得差不多了的。”
“恕奴婢多嘴,当初秦军大败的时候,奴婢还以为秦王会一口气上不来,直接被气死。”
“没想到他还真是能忍,竟没有出事,还让人给擒住了。”
“不过从秦地到京城,旅途这么远。
就算碍于他皇亲的身份,稍微厚待了些。
但到底能撑几天,还真不一定。”
“倘若让他死在路上,倒是便宜他了。
犯了这么大的罪,害死多少人,就该五马分尸,以儆效尤才对!”
季寒苏看甘凝这义愤填膺的样子,就知道她这是又想到幼年时候的事情。
那些人已经被折腾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算是为他们当年的恶行赎罪。
可即便是这样,甘凝失去的那些,也终究是回不去了。
仇虽然是报了,但想要彻底释然,还不知要等到何时。
“这些事情,自然有皇上和那些大臣去烦,与我们倒是没什么关系。”
“现在要紧的,是椒房殿那边。
含露在皇后那里,也待了有一段日子了,皇后当真就一点都没有起疑?”
甘凝道,“含露说,皇后对她不错,清萍待她也一直亲厚。
她在皇后的衣物上动手脚,让皇后染病。”
“事后皇后和芳嬷嬷她们,也都待她如常。
这种事情,若是被人疑心,一定是宁可杀错,绝不放过。”
“可椒房殿和浣衣局的人,这段时间,就没有因为这个,而突然就不见了的。”
“所以奴婢觉得,皇后她们是真被蒙在鼓里。
还以为染上这病,是自己身体的问题,和别人无关。”
季寒苏道,“这样的话,我也能放心些。”
甘凝站在边上,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问道,
“娘娘用这个法子对付她,是不是风险也太大了些。
要是皇后装作不知,和皇上同床,连累到自己身上该怎么办?”
季寒苏道,“没有万一,她要是敢这么做,孟家的后位和她儿子的将来,就都到头了。”
“再说你以为为什么前段时间,我和皇上都喜欢鸳鸯浴?早就防备着这个!”
能想到这招,还是因为她上辈子的邻居。
三十岁出头,肤白貌美,身材姣好的大美女。
因为老公的问题,染上了妇科病。
明明是男人不自爱,偏偏因为生理构造,他们携带病菌,但不会发病。
最后害得女人受苦,还因为这个逼她邻居离婚。
季寒苏叹了口气道,“都是女人,用这个法子是下作了些。
可只要是算计,哪里又有不下作的?”
“这招虽然阴险,但总比天花这类的好些,至少不会牵连到无辜之人。”
至于其他嫔妃,她也只能说句对不起了。
她和人共享男友这么久,不也一样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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