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许高寒冒险,等变电所工程结束,她就能帮到高寒。
反正除了臭骂全是掏心掏肝的爱,既烦人又暖心。
无奈,早上七点,高寒疲惫地敲开了安晨晨的房门,意思是让她看自己一眼好放心。
但事情在安晨晨这里岂能太过简单,刚起床的她一看高寒强打精神的样子,马上使劲儿往房间里拉,比强抢民女都来劲。
高寒知道进去就逃不掉了,他手把着门框说啥也不进去。
安晨晨急了,立着好看的美目恨恨地小声骂道:“龟儿子,一看你蔫头蔫脑的怂样儿就是被女人吸干了哩!
赶紧跟我滚进来,老娘验验货,还犟个啥子?”
二人正在拉扯,隔壁房间里出来一个很精干的老者,年约六旬左右,单从身形和长相上就能看出他和安晨晨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连DA都不必做的。
高寒以前总说安晨晨的刁钻任性是人格不健全,有可能是他母亲与另外一个男人“合作”
的产物。
老者的出现,高寒立马推翻了自己的观点,老者肯定是安晨晨的亲爹。
安晨晨看见父亲毫不慌张,她伸了一下小舌头,做了个鬼脸儿,手依然没有松开高寒的胳膊。
老者衣冠楚楚,有神的眼睛定定地看着暧昧拉扯的两个人,脸上的表情由复杂变得无奈。
一看这架势,高寒急得冲安晨晨直瞪眼睛,小声说:“快放手,都被你爹抓现行了!”
安晨晨撒娇地咬着嘴唇儿,涮着美目就不松手。
老者缓步来到近前,面带愠怒地用川味浓郁的方言斥责女儿:“晨晨,成何体统?”
安晨晨不说话,撅着小嘴儿,拽着高寒衣袖的手臂伸得很直,小脸枕在上面,涮着好看的大眼睛一边耍赖一边撒娇。
老者更加无奈了,有些尴尬地看了看高寒,再次斥责女儿一句:“还不放手,贼丫头子!”
“我不!”
安晨晨又吐了一下小舌头。
高寒讪笑了一下,趁安晨晨一分神,他扥下手臂,冲老者微鞠一躬,说了句:“伯父您忙。”
转身疾步而去。
安晨晨在身后喊了好几声他都没敢回头,逃也似的加快脚步,一切都让他们这对父女去演绎吧。
高寒回到房间,上官茗茗还赖在床上,懒懒地要高寒抱抱。
高寒无精打采地说:“我累了,昨晚没休息,为了弄钱,我和几个朋友得想点辙。”
就这样,在愧疚的支配下,高寒巧妙地拒绝了上官茗茗。
这个单纯善良的女子总是那么好对付。
也许是出于惯性,高寒内心深处的恐慌和负罪感也渐渐麻木了,似乎三妻四妾已经成为他的家常便饭,最起码他是这样认为的。
上官茗茗失望地撅了一下嘴,说道:“老公,别那么累,我妈妈明后天就会往我的卡里转一千万人民币,这都是给你准备的。”
高寒无奈地一怔,上官茗茗那温婉贤惠的样子让他心里翻腾了几下。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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