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平春拿着一杯加了?冰的大杯美式,在她耳边晃荡出叮叮当当的声响:“依洄妹妹,昨晚做贼去啦?”
说到做贼去……
岑依洄下意识看向赵及川和?孙栩,随即迅速转移视线,自以为滴水不漏。
赵及川挑了?下眉。
今早去健身房锻炼碰到梁泽,对方提醒他,别墅有未成年?小女孩,让他行为举止收着点度。
赵及川本来?还纳闷,他只是半夜在厨房和?女友情不自禁了?一回,又没搞出格的玩法,梁泽怎么还来?特地提醒。
原来?是被岑依洄撞见了?。
“没做贼,”
岑依洄入了?餐桌,先将一打文件夹合订的A4纸递给?靳平春,然后给?一片烤面?包抹黄油,“昨晚熬夜写了?份入住报告。”
岑依洄把?靳平春的胡诌当了?真,认认真真写完度假区入住体验和?改进建议。
工整的字迹,巨细无遗的考评分类,靳平春翻了?两?页,嚎叫:“依洄妹妹,你是我捡到的宝!
真不考虑再多住两?天吗?”
“高?三?通知提前开学,”
岑依洄无奈,“我必须回申城了?。”
靳平春惋惜叹气:“我找人开车送你回去。”
“我送她。”
梁泽穿了?一身黑色T恤进门?,“我正好也要回北京。”
靳平春一拍脑袋,了?然道:“哦对了?,回北京继续做你那个算法项目是吧,还挺忙。”
岑依洄咬了?口酥脆的烤面?包,黄油焦香弥漫口腔。
余光瞥见梁泽的眼神自进门?就锁在她身上,只能默默抬起?头:“梁泽哥哥,早上好。”
这是一声崭新的“梁泽哥哥”
,意味着关系的新开始。
个中默契,只有他们二人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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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申城后,岑依洄这个准高?三?生,一头扎进备考的紧张气氛中。
人在高?强度的压力下,对时?间的感知变得具有伸缩性。
夜晚总是匆匆流逝,而白天异常漫长。
暑往春来?,岑依洄在无数道模拟题中,独自度过了?十八岁生日。
2010年?依旧没有2月29号,岑依洄在28号的晚上,买了?一只四寸的水果蛋糕。
刚吹灭蜡烛,梁泽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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