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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多版本的《西方艺术史》都只是着重介绍了马塞尔的画作和其人生经历,其本人唯一的一张肖像画则是一幅严肃无比的西装照。
邹雨无论如何也不会把面前的这个老头和他联系在一起。
这场戏剧性的见面让邹雨窘态百出,她在心里把国内外的出版商都默默的问候了一遍。
邹雨在雨点零星落下的时候匆匆奔回了公寓。
那是一间被她简单改造过的工作室,进门处的客厅现在成了一间空旷干净的画室。
因地势较高,从画室右面的窗户望出去能看见不远处的海面。
腥咸的海风此刻正吹进屋来,深色的窗帘被风高高的扬起,扫乱了桌上散放着的画纸。
窗帘底部的串珠相互撞击,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在海风的呼啸声里,清脆声音显得格外的动听。
邹雨放下手中的画箱,疾步上前关严了窗户。
她弯下腰,一张张的拾起那散落了一地的白纸,轻弹掉纸上的灰。
玻璃窗外的台阶上,目光所及之处,几盆绿色植物的叶子正在风中不住的颤动。
靠窗不远处的位置立着一个较大的画架,画架右侧伸手可及的地方有一个三层的小置物架,上面随意放置着一些画笔和颜料,置物架的前方是那张大桌子,邹雨一抬手,将拾到的白纸都放了回去。
窗户左侧靠墙的位置是一个落地式的大书橱,上面放置着些空白的画布、各种常用的绘画工具以及书籍,邹雨的一部分画作也存放在书橱的格子里。
画室的墙面空荡荡的,只在正中的位置挂了一只蓝色的时钟。
不同于某些画家的习惯,邹雨不太喜欢把自己的作品挂的到处都是,在她看来,画作和日记一样,每一幅画都记录了一段特殊的时光,或多或少的参杂了作者在创作当时的感情,欢乐、忧郁、思念、欣喜、悲伤、痛苦……
往事不适合常常摆在面前,人总是要向前看的,再美好的回忆也只能是偶尔翻阅。
唯有不恋过往,才能不负将来。
画室左侧的一扇门通向卧室,居中的门则通往厨房。
邹雨伸手摸了摸自己有些潮湿的头发,一个转身走向了左边。
卧室里的布置很简单,一张圆形的大床摆放在中央,床头的两侧各有一个小小的柜子,靠近左边床头柜的不远处,还立着一个占了满墙的大衣柜。
卧室连接着一个小阳台,阳台背对着窗户的位置有一张镶进墙里的大书桌,桌面被收拾的很干净,上面只有一面小小的镜子和一些女孩常用的护肤品。
书桌的上方被设计成了书架,上面零零散散的放了些书和本子。
这张书桌是原来的房东留下来的,也是整个房间里邹雨唯一保留下来的一件旧物,却也被她用白漆重新刷了一遍。
卧室的对面还有一间房,房门上了锁。
作者有话要说:
人好少……
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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