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暮斟酌片刻,告诉他,“跟你嘛,就是见不得光的关系啊!”
“见不得光?”
对面的人僵硬地扯了扯唇,幽幽叹息。
正在这时,刚刚那堆闲人突然又吵闹起来。
声音自清疫馆方向传来。
“快看!
里面有人!”
“谁,是谁?”
清疫馆的院门被大力推开,随后是震惊无比的喊声,“是是是,公孙大夫!
还有石大夫!”
时暮掀开一缝马车的帘子,远远看到清疫馆那边,众考生像是发现新大陆般围在一起,闹哄哄的一片喊叫。
“公孙大夫,石大夫,你们两怎么在这里?”
“我刚刚看到他们两个在清疫馆中嘴对着嘴在互相咬!”
“什么叫互相咬!
那叫啮齿!
叫亲吻!”
“嘶!
他们两个躲在这里偷情?”
“啊?搞了半天,在太医署躲着私会的人不是时大夫,是公孙大夫和石大夫!”
“伤风败俗!
有背医德!”
公孙鹭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疯狂散播时暮的谣言,会让这堆考完试以后,无所事事的青年跑出来看好戏,看到自己头上。
“不是,你们怎么在这里?”
石峰一看这么多人发现自己和公孙鹭的苟且,当场反水,把全部责任都推到公孙鹭头上,“不关我的事!
全都是他!”
指着公孙鹭就是一堆疾言厉色地指责,“是他公孙鹭!
欺我家世凋零,说不依他,他有的是手段不让我在西市行医!”
边指责边哭了个稀里哗啦,“诸位同行们,其实我不喜欢他!
我根本不喜欢男子,我喜欢女子!
我碰他都觉得恶心,但我没办法啊,他是公孙家的人,拿在西市行医来威逼于我,我能如何啊!”
公孙鹭快气到当场晕厥了。
时暮远远地看不清,但能从这情绪激动的控诉中,想象出现场的混乱和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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