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你啊,”
徐篱山逗她,“你不是知道你少爷好男风么,真不怀疑五殿下?”
“我见过五殿下,记得他的声音,跟您那位不一样。”
猗猗“唔”
了一声,又说,“况且您那位是生人勿近的作风,比五殿下要沉稳冷漠许多。”
徐篱山比个大拇指,“我们猗猗真聪明。”
“你也真是聪明。”
雍帝慢悠悠地拨着茶盖,“豢养男宠还闹得满城风雨。”
京澄跪在殿中的空地上,说:“不是男宠。”
“那是什么?”
雍帝掀起眼皮,“你的心上人,要不要朕把他许给你做皇子妃?”
京澄说:“若父皇愿意成全的话。”
雍帝不冷不热地看了京澄一会儿,没有说话,亭月站在他身后,气息很轻。
俄顷,雍帝抿了口茶,把茶盏放下,说:“此事,你皇叔可知晓?”
“不知,儿臣瞒着皇叔。”
京澄说,“此事与皇叔无关,父皇要打要骂,儿臣一力承担。”
“是么。”
雍帝侧目看向内殿,“逾川,你可知晓?”
京纾从内殿出来,对上雍帝的目光,说:“臣知晓。”
雍帝笑起来,“瞒而不报?”
“届时臣以为那只是个男宠,五殿下新鲜够了便会放人走。”
京纾稍顿,“陛下也没说让臣凡事皆须上报。”
雍帝被顶撞了一句,也不动怒,说:“如今你知晓了,你侄儿很是在意那所谓的男宠,逾川又觉得该如何呢?”
“此事无缘无故闹得满城风雨,是有人故意为之。”
京纾避而不答。
“他不做,别人能抓住他的把柄吗?”
雍帝说罢又看向京澄,“你既然不惧怕,当初何必要瞒着?”
京澄抬起头,毫不畏惧地直视雍帝,“儿臣隐瞒不是惧怕父皇降罪儿臣,是怕父皇怪罪清澧,觉得隐瞒着可以少是非。”
“你怕,因为但凡朕要拿清澧如何,你都护不住他。”
雍帝甩袖,碰碎了茶盏,“没用的东西还敢在这儿振振有词,你梗着脖子给谁看?”
京澄胸口起伏,说:“是儿臣强迫清澧在先,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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