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陆观澜忽然抬眼,对上陆秉言的双眼。
陆秉言竟心虚地移开目光。
陆观澜不禁冷笑,她大概猜到她这位“好父亲”
在想什么了。
为何遭殃的不是她,而是陆莲青?
陆秉言定是如此想的吧。
厅中除了陆秉言,宋月梅也是带着陆经竹和陆莲华早早便回了来。
陆莲华如今已回了院子,就见宋月梅和陆经竹正在厅中坐着。
这对母女依旧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似乎对此事也尤为痛心,却都坐在椅子上,未言半个字。
宋月梅历来就是这样。
越是自己做的,越会少说话,好撇清干系。
毕竟说多错多,这时候说得越少,便越显得同自己无关。
只是这一回,陆观澜不打算让这对母女置身事外了。
“唉!
若非今日宋姨娘改了道,四妹妹也不会遭遇横祸,”
陆观澜蓦地开口。
陆秉言闻言,看向宋月梅。
宋月梅也是一凛,原本还悲戚的面上顿时闪过一丝厌恶。
宋月梅原以为,今日陆观澜没遭殃,是她运气好,陆莲青替她遭了罪,,那也是陆莲青时运不佳。
可如今看来,陆观澜这贱丫头,好似知道些什么。
莫不是陆莲青那蠢丫头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想着,宋月梅拿着手帕擦了擦眼角,似有些哽咽道:“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我实在愧对小姐们。
大小姐说得对,若非我今日想着早些赶去寺中,早早为家中,为你父亲祈福,也不至于半道叫四小姐遭了这样的罪,都是我,都是我的不是啊!”
说着,一副痛心疾首地模样,蓦地就往陆秉言跟前一跪。
陆秉言见状,忙冲陆经竹道:“还不快把你阿娘扶起来!”
陆经竹便怯怯颔首,上前扶起宋月梅。
“怎的怪你宋姨娘呢,她不过也是想早些去往寺中,此事也是意外,”
陆秉言眉头紧锁,对于陆观澜这番话似乎很不满。
陆观澜眼神里也露出几分忧愁来,“父亲说得是,宋姨娘也是心急,否则也不会对我和四妹妹的马车不闻不问了,该是急着为父亲请愿吧,唉!
若是早些有人来,四妹妹兴许就不会被掳了去。”
宋月梅听得咬牙。
陆观澜这番话哪里是在附和,分明是在打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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