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端的人说得阴阳怪气的,“我只是奉了我家主子的命令,让我们把人弄走,让他永远都不要再出现,不要打扰了别人的生活。”
萧擎河追问道:“你的主子是谁?”
电话那端又传来声音:“我家主人是谁你就不用管了,就算你知道了,你也不能把他怎样。”
“到底是谁?”
萧擎河怒吼道。
“知道是谁,你又能怎样?”
那边的人依旧不愿意松口。
让他无法对付的人?会是谁?
萧擎河抱着头想了又想,把认识的人都想了一遍。
“秦越?”
萧擎河想到了秦越,他立即摇了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是秦越。”
秦越对简然那么好,恨不得把简然捧在手心里好好疼着,秦越应该不会一边做好人,一边在背地里使坏。
不是秦越,那么会不会是战念北?
萧擎河又仔细想了想,把战念北也排除了。
战念北要对付他,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来,像他那种性格的人,向来不喜欢玩阴招。
不是秦越和战念北,萧擎河再也想不到还会有谁。
当萧擎河彷徨万分、拿不定主意的时候,电话里的人又说话了:“萧擎河,我们不会伤害你父亲,只要你将他送走,送得越远越好,以后都不要出现,那么我们保证他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萧擎河怒道:“你们什么意思?”
那人又说:“我的主人就是这个意思,只要他以后不再出现在江北,主子可以给你们很多钱,保证他后半辈子的生活。”
萧擎河愤怒极了:“你们休想!”
电话那端的人又阴沉沉地笑了起来:“你要是不把他送走,那么也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这辈子你们永远都见不到你们的父亲了。
反正他在二十多年前就该死了,苟且偷生活了这么多年,也算是赚了。”
“你们……”
萧擎河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握着手机的手一次次收紧,手背上青筋凸现。
“我给你半小时的时间好好想想,想好了再联系我们。
记住了,千万别想久了,否则你和你的父亲分分钟都可能阴阳相隔。”
说完,那边就挂了电话,萧擎河听着嘟嘟的手机忙音,愤怒得恨不得将手机砸出去。
他就离开这么一会儿时间,父亲就被他们挟持走了。
家里的门窗都好好的,没有被砸坏的迹象,那么只有两个可能,一是父亲开门让绑匪进来,还有一个可能就是绑匪有他们家的钥匙,自己开锁进来的。
想到这些,萧擎河抬头看了一眼装在墙上的针孔摄像头,这是父亲让他安装的,目的是趁简然来的时候,记录她的点点滴滴。
没有想到,这个摄像头会在今天这样的特殊情况派上用场。
萧擎河立即回到书房打开电脑,监控摄像头记录了他不在家的这段时间发生的点点滴滴。
晚上八点十三分时,有两名男子伪装成送水工人按响了家里的门铃。
由于父亲容貌已毁,他们商量过,但凡萧擎河不在家的时候,谁来按门铃,萧远峰都不要理会。
萧远峰听到了门铃,走到门后从猫眼看了看,是他不认识的人,他没有吭声,又回到了书房。
两名男子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没有人给他们开门,他们掏出了一把钥匙,顺利开了他们家的锁。
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萧远峰以为是萧擎河回来了,走出书房喊了一声“擎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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