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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的从来就不是我。
”
风至,凉意泛起。
云澈终于转身,他的衣阙被撕扯着,像是有什么要留下他的脚步。
凌子悦回到了云恒侯府,她的父母握住她的手将她送回卧房。
“怎么病的这么严重!
那瓶……那瓶药的药性没有这般猛烈啊!
”云恒侯见到爱女苍白的脸色,心中疼惜。
“父亲,这哪里是服了药的缘故,妹妹是真的病了!
”凌楚钰正色道,“还请姨娘速速为她更衣。
我等不方便请大夫至府中,只能为她换上女装之后送出府问诊!
”
沈氏不说二话替凌子悦更衣,云恒侯则退立于门外。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好端端地病的如此严重,楚钰,你知不知道她在宫中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父亲在前朝都未曾听到什么消息,儿又如何得知。
要说今日最大的事情莫过于南平王投江自尽。
那也使得太子的地位更加稳固,太子重视妹妹,妹妹在宫中的生活应当更加顺畅才是啊!
”
“如何顺畅?太子……就是众矢之的,你看看南平王的下场就知道了。
立于高位,就有无数的人想要把他拉下来。
她待在太子的身边,也会成为别人的目标!
他日太子登基,他难道还要我们的子君给他做伴读吗?伴君如伴虎啊!
”
凌楚钰叹了一口气,“父亲所言甚是!
”
“你们进来吧!
速速带她去看大夫!
她真的烫的厉害!
”沈氏一脸担心。
凌楚钰与沈氏的贴身婢女如意带着凌子悦从后门离开云恒候府,去到帝都的一家医馆,谎称凌子悦乃是凌楚钰母亲的远房亲戚,来到云恒候府小住几日不料忽然病重。
因担心她所患为疫症,所以将她送离府邸。
为凌子悦把脉的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大夫,他一边诊脉,一边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我这表妹的病情难以医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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