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家道中落,母亲改嫁,少年丧父,她辗转求生,便再也没有笑的这么明媚过了。
包括他遇到她的时候。
那时候的许意是会笑着的,但是没有这么明媚张扬过,眉眼之间总是带着一抹清冷。
越热闹的地方,她越是开心不起来,仿佛周围的喧嚣与她无关,开心的情绪始终无法真正抵达她的心底。
她从不擅长表达浓烈的情感,对待任何事情,都保持着一种淡淡的态度。
每当遇到情感上的困扰,她总会下意识地投身于工作之中,试图用忙碌来麻痹自己
她喜欢逃避。
所以当初的他,会觉得她不够爱他,至少,她不像是他爱她那样爱他。
可如今,看到这些关于她过往的记录,沈京宴满心都是心疼。
她不该是这样的。
她本不该承受这些苦难,不该在年少时历经如此多的沧桑。
如果她的父母依然健在,那些艰难困苦的日子,便不会降临在她的身上,不会磨灭那一抹如骄阳般的明媚。
“杀人偿命。”
沈京宴缓缓直起身,目光平静地看向沈镇南,声音低沉却清晰地问道,
“爸,就算是许意做的,她有错吗?”
她知道,法律制裁不了沈恪,所以选择自己出手。
如果这件事换在他们父子身上,也会自己出手去做点什么。
凭什么换到许意身上,就是不行了呢?
沈镇南闻言冷笑,
“一个赌徒而已,你拿他和你二叔相提并论?”
沈京宴听了,却忍不住苦笑一声,反问道,
“难道二叔就不是一个赌徒了吗?”
他目光灼灼,声声诘问,
“这些年,二叔做的那些事,您难道不清楚吗?”
沈恪的混蛋与糊涂,家族其实难辞其咎。
家里对他过度宠溺,无论他犯下什么过错,都能轻易地帮他摆平,久而久之,他便越发肆无忌惮,变得无法无天。
这样的人,继续活着,也是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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