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景奇道。
云蜜一本正经道:“不能啊。
渡灵锏当然是在他死后要用的。”
“……我呲!
小冷血。”
风景感到后背一阵发凉。
云蜜转身下了擂台,对夏朝歌道:“朝歌公子,我输了。
该你了。”
夏朝歌哈哈大笑:“我居然不知,诸位个个都是悲悯心肠。
可我偏偏不喜欢悲悯,我只喜欢悲剧。”
说着长剑一晃,刺向白泽。
风景急忙抽剑相护,却被白泽猛地站起挡开。
长剑贯穿了白泽的胸口,又被夏朝歌突然拔起,红色的鲜血霎时喷薄而出。
南宫经年率先跳上擂台,点了白泽的止血穴位。
“白泽兄弟!”
风景也急得跳上台去扶住白泽,“你快认输吧!
否则,夏朝歌真的会杀了你的。”
白泽口含鲜血,冷冷长笑。
“多谢两位公子相助,不过今日我已存了死志。
我就是要用我的死,让天下的奴隶都知道,生而即分贵贱,是错的;贫而沦落为奴,是错的。
这个将生命区分出高低贵贱的世界,是错的!”
白泽每每运气喊出一字,胸口的剑伤便更是热血翻涌,撕心剧痛。
“奴隶又如何?奴隶也是爹生娘养,活生生的一条性命。
奴隶也有反抗命运、争取自由的权利!
生命不该被轻贱,更不该自轻自贱!”
白泽喊完最后一句,又涌出一口鲜血,南宫经年在旁急忙救护。
这一番话在山谷中声息绵长回荡,振聋发聩。
不仅说愣了风景,更震慑得各部看台一片寂静。
远处山麓,凉风泪流满面,不停地擦脸。
姚乌戒和杨三儿他们也静默不语。
各处山腰上除了天虞的奴隶,还有许多太华、钩吾、仰珖的神贵带来伺候或帮工的奴隶,个个心中都仿佛在燃烧着一团火焰,对白泽敬佩不已。
“呵。
真是异想天开,病入膏肓。”
夏朝歌讽刺道,随即又飞起一剑。
“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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