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深深看着?她,从杏眸中看不到一丝恻隐之色。
她对?他从无一丝怜悯。
谢砚还存什么侥幸呢?
他自嘲地笑了笑,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好啊,我若能顺利把水打回来,妹妹怎么感谢我?”
姜云婵着?实不习惯当着?外人的面亲昵,窘迫地撇过去头去。
谢砚的唇刚好蹭到了她的耳垂,他于是贴着?她耳垂,压低声?音,“今晚回去,还像月圆那?夜一样?,作?一次好不好?”
姜云婵一个激灵。
她永远忘不了三个月前的月圆夜。
那?是她初被谢砚锁在禅房里的一夜。
那?时候,她还像一只?刚被关进笼子?的鸟儿,她试图挣扎、回击、撞破枷锁。
而当时,谢砚也正在气头上。
他将她的脚腕用?锁链分锁在床榻两侧,用?沾了水的毛笔徐徐在她身上写着?心经。
笔尖游走过她身体的每一处。
里里外外。
姜云婵忘不了那?种难忍、羞耻,又自甘沉沦的感觉,如?今回想起来,还是浑身起鸡皮疙瘩。
姜云婵不知道为何谢砚又突然提起这件事,她很?害怕,慌得呼吸加速,连连摇头。
“乖乖等我回来……”
谢砚没给她拒绝的机会,揉了揉她的脑袋。
转过身去,眼中笑意泯灭,晦暗如?深渊。
临渊而探之人,皆会粉身碎骨。
他踱步入林,阴冷而充满威压的气场席卷而来,惊起密林中声?声?鸟鸣。
阴风夹杂着未融化的雪粒子,敲打得枯叶沙沙作?响。
枝丫纵横交错遮住了日光,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摇曳不定。
谢砚越往深处走,风越急,天越寒。
风声?中隐约夹杂着?低吼声?,从四?面八方聚拢过来,越来越近,越来越凶……
忽地,一道黑影扑面而来。
谢砚撤了半步,锋利的爪牙堪堪从他肩头划过。
一只?与?人同高的苍狼滚落在雪地里。
“原是漠北的狼啊。”
谢砚掸了掸肩头灰尘。
叶家并不算笨,知道用?训练有素的狼来刺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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