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着唇,声如颤丝,闷闷地娇咛不住,伸出一双雪白粉臂死死地抱住他的脖颈,将小脸埋进他的胸膛。
“嫣儿,不要强忍,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他俯首在我耳畔轻语。
天地之间,夫妻恩爱缠绵是最正常不过的事,和相爱的人做快乐的事,有什么不可以?
我索性放开了身心,甚至像一头凶猛的母狮子把他按倒在柔软的波斯羊绒毯上,紧紧包住他灼热的粗大,轻摇柳腰,柔嫩漫卷强健,完完全全吞没在体内……
从未有过的主动,带来前所未有的销魂感,令俩人彻底疯狂。
惊人的快感来得汹涌强烈,似乎是我的□温暖让他终于按捺不住了,狠狠地快速耸顶起来……
从藤椅上转战到地毯,好在阁楼宽大平坦,可以让我们尽情翻滚,肆意欢爱,无休无止的索取与付出,已经分不清谁在上、谁在下,也不知是侧着还是坐着,似乎那长条的书案也没有放过,同样沦为争霸的战场。
“子末……”
这是仅属于我一个人的名字。
“嫣儿……”
亦只有他这样唤我。
我们要在一起,永远的在一起,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无论心灵还是身体……
当弦月的清辉笼罩在阁楼上方,晚归的鸟儿都已回巢,汹涌的欢爱中,木制阁楼没有散架证明了它的强悍,我已经瘫软在他怀里,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冷么?”
他抚摸着我不在滚烫的身子,轻声耳语。
初夏的夜里有几缕凉风掠过,激情未退,并不觉得冷。
他还是怕我着凉,帮我穿好衣裳。
“嫣儿,饿不饿?”
他慵懒的声音如同天籁。
我这才想起晚饭还没有吃:“几更天了?”
语气竟然还带着颤抖的尾音,他轻笑:“三更过了。”
啊?那就是后半夜了,我们连续做了多少个小时?
我摸摸瘪瘪的肚子:“恩,饿了。”
“我们去吃东西。”
我很奇怪他怎么还有力气站起来穿衣服,男人真是奇怪的动物。
“我走不了路了。”
我躺在地毯上一动不动,懒散的瞧着他朦胧的高大身影。
“我本来也没打算让你走路。”
他轻笑一声,弯腰抱我起来,走下阁楼。
我乐得清闲,有气无力的偎在他胸膛,大半夜的应该也不会有人看到吧。
自家的男人该用的时候就不要客气,满足不了他大男人的心理,说不定就被些小野花钻了空子。
他就这样大摇大摆的抱着我回了卧房,路遇下人,我就要求下来,他却无所谓的说:“有些主子,欢爱之时都有下人伺候,何况我只是抱着你走几步路,谁敢乱嚼舌头我就废了他。”
我确实累的很,顾不了太多,也就随他了。
进二道门时,有几个家丁跪在那里,我冷眼一瞅,似乎有点眼熟,只是天太黑,他们在月光的阴影里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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