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打断他,继续说:『我真后悔没和你一块去打架,然后咱们一起坐牢,挺好,你也别跟我说咱们有什么不同,什么道德啊,伦理啊这些狗屁东西都跟我无关。
』辉子笑着,说:『你跟别人就是不一样,真的,我见的人多了,监狱里还有教授呢,可他要是傻B读多少书也是傻B。
你跟谁都不一样。
』『在你眼里,我是唯一的?』我板起面孔,逼视着辉子哥问道。
『嘿嘿……』辉子傻笑笑:『我这么多哥们儿里,除了小威你跟我最好。
』『我没有小威对你好?』我说着靠在辉子肩上。
『他算我媳妇,他还跟我那个呢!
』辉子说着脸上带出淫邪地笑。
『怎么了?咱俩一瓶还没喝完呢,你丫就不行了?』我已经醉烂如泥地倒在辉子怀里:『怎么那个?你也教教我。
』我象呓语。
我一定是脸喝得通红,在昏暗的灯光下越发透出诱惑的媚态。
辉子凝视着我,我感觉到他渐渐急促地呼吸。
我闭上眼睛,辉子的手在我的脸上轻抚,尤其在我的唇上缓缓爱抚。
辉子的热气渐渐向我靠进,他正低头,用他湿润的双唇贴到我的眼睛上轻吻,慢慢往下,我微张开嘴,迎接着他的甜吻……这一切不是梦,不再是我一遍又一遍的幻想,真实的辉子哥已经属于我!
我陶醉在他的亲吻中,更惊讶于他的技巧,没想到看似粗旷的辉子竟是这般温柔。
辉子的手滑过我的脖颈在我的身体上游走,我始终没睁开眼睛,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我的任何一个细微举动吓跑辉子。
过了一会儿,辉子的手不再抚摸我,从我的衣服里抽出来,我仍躺在他的怀里等待着、等待着……什么也没有发生,我酒醉了,睡著了,辉子把我弄回家。
许多年以后,当我又借着酒劲问辉子,那晚他为什么没做时,辉子说如果他做了,觉得对不住我,也对不住小威……我没告诉辉子,就在几个月之后,我自投落网地和一个连模样都没看清的陌生男人在臭气熏天的厕所里『对不住』了。
节日本是孩子的快乐时光,我们院儿的孩子们都长大了,不应该再有人为过年而兴奋,可偏偏大家都挺高兴。
我爸妈一见到熟人就神采奕奕地说:他们家小儿子在上海念大学,大儿子在广州做生意,这不,过节全回来了。
辉子家也很高兴,他们现在是那一片儿的有钱人,辉子当上了名符其实的财主。
辉子本人更是忙的不亦乐乎,连年三十儿晚上都分成两半过,前半截陪他家人,后半截陪他『媳妇』。
那晚风真大,我哥去他新搞的女朋友家,八成儿是不回来了。
我妈来我房间好几次,说是怕我屋里的火不旺,把我冻着。
临睡觉前,她又过来,说火不能封太死,否则太冷。
我妈走后,我坐在炉子旁边,一边拿着炉钩玩着火中的煤球,一边凝视着微弱的火苗。
在炉子和烟囱的接口处,有个铁片,铁片上连接一个小铁勾伸到外面,我用炉钩子拨弄着铁片,一会儿往左,一会儿往右。
往左转动小铁钩,铁片竖起来,炉子里的烟可以畅通无阻地从烟囱出去,往右转,铁片将接口堵住。
我玩儿腻了,放下炉钩,去床上睡觉,临上床时看到小铁钩转到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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