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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雄撒丫子飞奔而去,充分展现了它祖宗在爱斯基摩拉雪橇的飒爽英姿,狗影在拐弯角飞速一闪,嗖嗖带风,转眼不见踪影。
绉飞站住脚,傻眼了:完蛋,养蘑菇的会宰了我……
邵友名得知大雄走丢后,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深吸两口气压抑下在胸口翻滚的怒火,冷静地向绉飞索要赔偿。
绉飞非但不给,还胡搅蛮缠耍无赖,简直不要脸到一种令人发指的境界!
两个人吵完架,邵友名气了三天三夜,每天看到绉飞跟看到杀父仇人似的,头顶上乌云蔽日,不说话,光用眼神杀死对方。
绉飞才不在乎呢,他的脸皮比城墙还厚,完全没放在心上,白天在院子里忙自己的,该腌鱿鱼腌鱿鱼,该晾衣服晾衣服,哼着小调忙里忙外,过得无比高兴,一入夜便骑上破破烂烂的三轮摩托车,轰轰轰喷着尾气出门烤鱿鱼去了。
邵友名在附近的电线杆上都贴上了寻狗启示,可惜没有任何大雄的下落,这样又过了几天,邵友名一看到绉飞就大骂:“你个死烤鱿鱼的歪脖子,把我的狗还我!
”
绉飞心里内疚,但也没办法,心说:赶紧存点钱,赔他一只狗好了。
邵友名质问绉飞:“你不知道哈士奇是出了名的路盲吗?它找不到回家的路!
”
绉飞一脸无奈:“我怎么会知道?连回来的路都不认得,真傻,你别伤心,我赔你一只中华田园梗,把它丢到十万八千里以外都能找到回家的路。
”
“中华田园梗?
“俗称土狗。
”
邵友名气得鼻子都歪了。
这天绉飞烤完鱿鱼,半夜回家的路上三轮摩托抛锚了,老毛病,大家都习惯了。
车主撸上袖子,把车推到路边,翻出工具叮叮当当修起来,冷风呼呼地吹,总觉得背后阴森森的,回头,发现五米外歪歪地站着一只巨大的怪物,正幽幽地望着他。
绉飞一挥扳手,“滚!
”
怪物不晓得是什么品种的怪物,黑乎乎的一团,脸不是脸眼不是眼,非但不滚,还杀气逼人地朝绉飞靠近几步,龇出一口白牙。
绉飞捏紧手里的扳手: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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