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能出一点问题呀,必须节哀。
赶紧命人让你媳妇儿先吃点东西,千万不能再出事儿啦!
!”
那位老爷子,用手中的拐杖重重地杵了杵刘统勋,眼神中满是关切与焦急。
嘿,你别说,这老爷子的话还真管用。
刘统勋听后,像是从悲痛的深渊中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渐渐止住了悲痛,他用衣袖擦了擦满脸的泪水,赶紧吩咐人去给夫人送点吃的,随后也进了内宅。
不多时,刘统勋搀扶着夫人颤颤巍巍地来到了灵堂。
夫人面色也稍有好转,但那眼中的哀伤却依然浓烈,仿佛一层化不开的浓雾。
前来吊唁的亲友们络绎不绝,他们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府宅中显得格外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亲人们破碎的心上。
“刘兄,请节哀啊。”
刘统勋的一位老友走进灵堂,声音哽咽,眼中闪烁着泪光,他快步走到刘统勋面前,紧紧地握住他的双手,似乎想用这样的方式传递自己的安慰与支持。
刘墉强忍着悲痛,替刘统勋下跪还礼:“多谢前辈!
多谢前辈!
多谢!”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沉重而艰难。
这时,刘统勋站在灵柩旁,向前来吊唁的人们一一答谢。
“多谢各位亲朋好友在这悲痛时刻前来相助。”
刘统勋的声音沙哑而无力,仿佛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一般,每一个字都饱含着他对众人的感激之情。
府中的下人们也都忙碌着,各司其职,有的在精心准备祭品,每一道菜肴都摆放得整整齐齐,仿佛在进行一场庄重的仪式;有的在仔细打扫庭院,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哪怕是一片落叶,也要清扫干净,生怕玷污了这庄严肃穆的氛围。
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悲伤和肃穆,眼中闪烁着对老夫人的敬重与怀念。
刘墉的母亲坐在一旁,泪水已经流干,眼神空洞无神,宛如一尊失去了灵魂的雕像,静静地坐在那里,沉浸在自己的哀伤世界里。
“夫人,您要保重身体啊。”
一旁的侍女轻声劝慰,声音轻柔而小心翼翼,生怕惊扰了夫人那脆弱的心灵。
母亲微微摇头:“我怎能不伤心,母亲她……”
话未说完,又泣不成声,那压抑的哭声仿佛是从心底深处传来的,揪着每一个人的心。
我在灵堂内外指挥着仆人们的工作,声音中也带着哭腔:“小心点,这是给老夫人的祭品,千万别弄洒了。
这个放这儿!
那个放哪儿!
哎,慢点儿!
慢点儿!”
我的眼神中满是焦虑与疲惫,不断地在各个角落穿梭,确保每一个环节都不出差错。
灵堂内,哭声、叹息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悲伤的交响曲。
“祖母,您怎么就走了,孙儿还有好多话没来得及跟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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