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墉双手背在身后,在屋内焦急地来回踱步,眉头紧锁成一个深深的“川”
字。
我和付钰、铃铛姑娘的眼神跟着刘墉的身形来回移动着。
思索良久后,他突然停下脚步,神色凝重地对我们说道:“这林氏三虎如今这般警觉,我们之前的法子怕是行不通咯,得赶紧改变策略才行。
接下来,我琢磨着,咱们得设法接近林万春身边的人,从他们嘴里探听出更多有用的消息,这才有可能找到他们的罪证。”
我站在一旁,微微点头,应声道:“大人所言极是,只是那林万春身边的人,想必个个都是些谨慎小心之辈,想要从他们口中套出话来,绝非易事啊。”
我一边说着,一边皱起了眉头,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
刘墉停下脚步,目光坚定地看向我们,眼神中透着一股决然:“正因如此,我们才更要小心行事,步步为营。
我听闻那林万春有个心腹管家,名叫赵福,此人深得林万春信任,掌管着林家诸多重要事务。
若是能从他身上打开突破口,说不定就能获取关键证据,将这林氏三虎一网打尽。”
“大人,那我们该如何接近这赵福呢?”
我急切地问道,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刘墉沉思片刻,缓缓说道:“我曾四处打听过,这赵福有个喜好,就是下象棋,而且常在扬州城一带找象棋高手与人一较高下。
我想,我们可以从这里入手,设法与他结识,再慢慢寻找机会。”
这时方聚贤也说话了:“刘大人,我是这一带的总‘拜唐阿’,也可以动用一下我们的人,从林万福、林万贵下手,咱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不是!”
刘墉一听,点头赞同道:“唉——这些日子把我都弄糊涂了,我倒是忘了咱们还有另一条路可走。
那么这件事就由你来负责,尽快查清那哥俩的一切情况,要有真凭实据。”
“好嘞!
您就擎好吧!”
方聚贤答应一声就出去了。
咱不管方聚贤怎么做,只说我们四人次日。
我和刘墉早早来到扬州街头。
扬州街头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各种嘈杂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付钰和铃铛姑娘在街头卖艺。
我们寻了一处茶馆坐下,要了一壶茶,又向老板要了一盘象棋,一边下着象棋,一边静静地等待赵福出现。
几天过去了,赵福没出现。
但我们俩身边倒是聚集了许多象棋爱好者。
有客官可能早说了:“刘墉的象棋不是还不如你么?就你们俩这臭棋篓子,也能吸引众多象棋爱好者?”
各位看官老爷别忘了我们在老君山静修过,那清虚道长和邢道长都是象棋高手。
我和刘墉在那里待了一年多,没事儿就和这两位道长下象棋,学到的象棋不敢说天下第一,也在前二十名之内了。
这里的人哪见过我们哥俩这样的象棋高手。
功夫不负有心人,这天只见一个身着绸缎长袍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他面容精明,眼神透着一丝狡黠,身后还跟着两个家丁。
拨开人群走到我和刘墀跟前说:“我听说这儿有两位象棋高手?让咱也来过过瘾!”
我们哥俩听到此话,刘墉眼神示意我,那意思是“看,此人便是赵福。”
赵福径直走到我们桌前说:“你们俩谁给咱让个座?让咱也来过过瘾呀?”
我赶忙起身让座,他毫不客气立刻坐下与刘墉对弈起来。
几局过后,赵福连输三局,脸上露出不满之色,干笑着说:“呵呵,你们这是巧胜!
要不要明日再来两盘,怎么样?敢不敢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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