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蒙问。
“共产党里的事,我不清楚。
回去后,让你娘给你讲讲。
反正我记的,她是干过省委书记的。”
暮云说。
“我两个娘都不给我讲过去的事。
我问她们,她们就说没啥好讲的。”
乌蒙说。
暮云看着乌蒙,笑着问:“和燕草吵架了??”
乌蒙红了脸,扭捏地说:“她打我!
我再也不理她了!”
暮云笑着摇摇头,说:“打是亲,骂是爱,她咋不打别人?今辈子,我就收你们三个弟子了。
你们要团结,像亲姐弟一样,我才放心。”
乌蒙点点头,说:“老奶,你教我个法子,让我能打过她?”
暮云又笑了起来,说:“你是男人,她们是师姐。
不能靠打,要靠哄。
明早让万娜喊你,一块去河坝练拳。
三个人说说笑笑,疙瘩就解开了。”
乌蒙想想也对,连忙应诺。
吃罢早饭,燕草跟着归棹来给棉花打药。
望着长势旺盛的棉花,燕草心里甚是高兴。
“我看,咱家的棉花,比别人家长的又高又旺。
娘,你真厉害!”
燕草说。
“真是大学生,做啥啥不中。
这叫好?棉花好不好,不是看棉花秸,是看棉花桃!
当时,棉花打杈的时候,我没顾过来。
你瞧,全是滑条子,不结桃。”
归棹说。
“这样啊!
我还以为长的高就是好的呢!”
燕草说。
“光长个子,不长脑子,傻大个!”
归棹说。
“骂谁呢?他不来求我,难道还要我去求他?你的闺女就这么不值钱?再说了,论下地种田,他还不如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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