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惊水有些拧巴。
她知道,他想给她一个光明身份。
即便他身边所有的好友都知道她,对她的态度和嫂子无二,但她现在身处的身份很尴尬,在他有“未婚妻”
的前提下。
“商总我想嫁给你”
或者“商宗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名正言顺谈恋爱”
这种话,她很难开口表达。
而商宗恰恰相反。
他会悉心传达自己的爱意,尽管中途有过一段不坦诚的时期,但在和盘托出后,他认可她作为幕僚,自那之后再无隐瞒,屡次表达想要和她有以后。
他会在每一个重要节点说“新年快乐”
“情人节快乐”
“生日快乐”
。
他会紧紧搂住她,承认自己嫉妒她身边出现的每一个异性。
这些都是她力所不能及的。
nbsp;如果想要有以后,与彼此的家人共进一餐,似乎再正常不过。
但眼下,梁惊水的家人尚未真正接纳她,在八字未成一撇的情况下,她无法心安理得地去见商宗的父母。
但商宗的目光嵌入她生活二十余年,怎么不知她内心所忧。
他笑着安慰:“商卓霖主动向老爷子坦承了返港的事,气得安奵不轻。
现在他们自身难顾,顾不上我们这边,你也不必多说多做,看看热闹就好。
当然我不会逼你去。”
梁惊水轻声说:“但因为过去的事,他们对我一直有些介意,不是吗?”
“这一次,我会改变他们的想法。”
商宗竟难得露出几分忐忑,拉下拉链,很深很深地呼了口气:“快了,我们走到这一步,很快就能见分晓。”
商宗的意思,梁惊水听懂了。
他是在说,安奵的底牌,他已经拿到。
今晚的家宴,既是终局前奏,更是家族势力重新洗牌的转折点。
屋外的走廊已经开始热闹,防盗门开合的金属碰撞声,阳台上晾衣杆被风吹得叮当作响,邻居家少年玩电动的键盘敲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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