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兄意欲何为?切不可伤了国师的公子。”
胡狼感受到了我眼底的恨意,连忙出口劝阻。
“人质在她手里,”
商文柏朝我一努嘴,笑容淡淡,“我作不了主,我也劝王爷不要惹毛任何女人。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我乜了他一眼,目光转移到胡狼身上,平静地保证:“王爷放心,我从来不会亏待还有利用价值的人。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一次,我姑且放过他,只要王爷让我们离开,我保证不会伤害‘大师’的性命。”
“他是死是活,与我何干?司姑娘高估了他的利用价值了。”
胡狼也恢复了惯有的宠辱不惊,语气平淡的仿佛在说一个真理般的事实。
如果不是我平日审时度势加上从21世纪带过去的搜集各种信息的习惯,并在此基础上加以归纳分析,断定胡狼有拉拢收买国师的必需性,我真的会被他漠不关心的表情给骗过去。
“不。
我不会给货物标错价,商品的价值随着时间的变化和购买者兴趣的转换而时涨时落,我相信他的价值正处于最高点。”
卓嘎沉默。
西秦阶级森严,王爷不开口,众僧侣尽管急的抓耳挠腮也不敢造次。
只能干瞪眼的怒视我,我波澜不惊,正常人都不会关心猪如何看待自己。
“王爷,已经过了半个时辰了。
从这里到姆布桑王爷的属地,以司姑娘的马术需要半个时辰,从那里到国师爷的神庙需要……当然,王爷的坐骑日行千里、夜行八百,肯定是来得及送他回去的。”
商文柏打破了沉寂,这简直是赤裸裸的威胁,胡狼果然脸色铁青,恨恨地一摆手,所有人向后撤去。
“多谢王爷。
夜色已晚,就不劳王爷再远送了,后会无期。”
我回眸浅浅一笑,纵马前奔。
平心而论,胡狼是个不错的人,而且还救过我的命,可惜命中注定我们是敌非友。
利箭破空的声音,夹杂着尖锐的风声,我知道背后遭人暗算了,可是我无能为力。
唉,老天爷,你是不是习惯性让我功亏一篑,好叫我明白人算不如天算。
背后一紧,我的肩头被人抱住了,奇怪的是没有疼痛从身体的任何部位传来。
我讶然,回头迎上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
“我说过,我会保护你的。”
生死存亡的瞬间,他居然从马上纵身一跃,落到我的背后,用身体挡住了那支射向我的利箭。
与此同时,他的刀也呼啸着飞出,有人惨叫落马。
我的视线兀自越过他的肩头,冷漠地斜睨胡狼,后者的脸色在一群慌乱的追兵中静如秋水。
落马的是一个僧侣,商文柏的长刀将他牢牢的钉在了地上。
你希望赢得他的喜爱,那么请对他微笑;你希望赢得他的尊重,那么就迎面给他一拳。
探身、取箭囊,拔箭、弯弓,长箭破空。
西秦的男子左耳上都佩有银制的大圆耳环,卓嘎王爷也不例外。
他左耳的银圈就是我眼中的10环。
正中红心最好,一箭震群雄;不小心误伤了王爷也不赖,擒贼先擒王,主子受伤,他的兵马势必会乱成一团,这样子更方便我们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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