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落在陆司昂腰腹：“这么下去早晚……”
“唔……”
斐言之瞪大眼睛看着陆司昂堵上来的唇。
陆司昂俯身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亲了一下就放开了，目光扫了一眼下方，意有所指的道：“乖乖，你的反应可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
斐言之一僵，侧头默默捂住脸。
陆司昂看着忍不住笑：“真的不要我帮忙？”
目光下移了片刻，抬头看着斐言之没动，陆司昂悠哉的意有所指的继续道：“憋着不舒服的，乖乖。”
斐言之脸色涨红，恼羞成怒：“闭嘴。”
陆司昂挑眉。
把人压进被窝抱着。
两个人贴在一起，除了粗重的喘息声都没有说话。
斐言之忍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了了。
掀开被子就打算下去冲个凉水澡，结果……
陆司昂按着他的腰：“去哪？”
斐言之脸黑，咬牙切齿道：“洗！
澡！”
陆司昂没放手，反而顺着他的腹肌滑了下去：“刚洗过的。”
斐言之当然知道刚洗过，连忙制止他想把他踢开。
但晚了。
一瞬间瞳孔猛缩，斐言之想动又不敢动，只能呵斥道：“陆司昂你疯了？”
陆司昂没回。
斐言之头皮发麻，只能用手臂遮挡住眼睛缓了一会儿，才感觉到身旁有人重新冒头靠在他怀里。
陆司昂笑了笑：“第一次，技术不好，乖乖见谅。”
斐言之拿开手臂看了他一眼，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
半天，只憋出一句：“陆司昂你恋爱脑啊。”
陆司昂没懂：
“什么恋爱脑？脑子里只想谈恋爱吗？那倒也没有。”
他脑子里还是装了很多其他的东西的，比如怎么把乖乖给圈住一辈子。
斐言之：“……”
“我觉得你有。”
陆司昂不在意，也没有反驳：“乖乖说是就是吧。”
斐言之：“……”
心累。
默默缩进被子里不说话了。
陆司昂笑了笑，把人压在怀里抱着。
虽然他不知道恋爱脑是什么东西，但大概也猜的到，只是他并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对。
很多人会觉得不计回报的爱是一种卑微，但他却觉得这是世间难得的勇敢。
爱的存在本身就是回报，我因你而雀跃着的心，是你赠予我最宝贵的礼物。
他们都没有上帝视角，无法确定对方是否爱自己又可以爱多久，可如果他不爬到最高的山顶，去靠近月亮，又怎么知道月光会印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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