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笙拒绝。
“你想的对不对?”
外婆笑道,“我们宁宁,向来都口是心非。”
宁笙:“真不想!”
鲨了他吧。
他不想跟那个小小年纪就一把年级的数学天才一起混。
但外婆笃定了他想跟乖孩子一起学知识,笑眯眯地拿他开玩笑。
刚刚玩摔炮时徐岭张狂的笑脸一闪而过。
没有办法了。
宁笙眼一闭,心一横。
不要脸了。
他扑腾着两条胳膊,在沙发上用力撒泼打滚。
“不要数学呆子呜呜呜呜。”
宁笙干嚎,“我要跟徐岭一起!”
宁笙:“要徐岭!
!
!”
宁笙:“只要徐岭!
!”
外婆:“……”
跟我回家
晚上,宁笙又失眠了。
太丢人了,越想越睡不着。
一闭眼今天干过的丢脸事就在脑袋里无限次重播。
一定是近墨者黑,他都学会撒泼打滚了。
外婆早年是大家闺秀,文雅端庄,宁笙还是第一次见到外婆脸上露出如此吃惊的表情。
“好好好。”
外婆抱着他哄,“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外婆甚至还有点欣慰:“我们宁宁啊,也会撒娇了,外婆明天就去帮你问问那个叫徐岭的小朋友。”
就……丢脸,但好使,结果是好的。
宁笙把脸埋进被子,渐渐地睡着了。
第二天,青安镇的洗车店里外停了一辆迈巴赫,车上下来了一位衣着华贵的老太太。
“您有车要洗吗?”
握着高压水枪的男人从车边探出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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