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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敌未伤。
“你知不知道你会要了她的命。
”霍祁口吻淡漠,又问了一句话。
“知道。
”席兰薇颔首,清白鼓足了勇气才说出这两个字,“但臣妾若不如此,她就不会要了臣妾的命么?”
“美人娘子胡说……”安静了好一会儿的许霏若可算又说了一句话,截断了席兰薇的解释,便从霍祯怀里挣出来,向皇帝一福,“妾身岂敢开罪鸢美人,再说……妾身打她做什么?”
“那我要你的命做什么?”清和代席兰薇说出的话带着恰到好处的生硬,语调一扬,挑起了许氏的怒意:“这可由不得美人娘子不认!
娘子的钗子还在马上呢……”
“那原因,就要问你自己了。
”席兰薇口型缓了下来,清和便缓了语速,说得一字一顿,“你若不想毁我容貌我干什么刺你的马?你若……不句句污我与越辽王殿下不清不白,我为什么容不下你?”
席兰薇言罢俯身一拜:“陛下,自臣妾入宫之始,对臣妾品性如何的议论已然太多。
臣妾本无所谓,只觉陛下不在意便是——但是陛下,同样的话从宫人口中、和从越辽王侧妃口中说出是不一样的。
她当着臣妾的面都敢这般,私底下与命妇们还不知有怎样的议论。
她传与旁的命妇、命妇传与朝臣,臣妾日后如何自处?”
连霍祁都难免心中一紧。
乍听之下有些荒唐,可许许多多的事便是如此,一传十、十传百,最终难堵悠悠众口。
她在前朝后宫的名声毁了,若有朝一日再有点什么错处,只需是个可大可小的错处便足矣。
自会有人将这些传言全扯出来——彼时已传得人尽皆知,就不再仅仅是“传言”了。
再进一步。
朝中势力盘根错节,想动席家的人许是不多,但也总有。
若这样的事传下去,就像是在席家身上撕开一个口子,会发展到哪一步根本无法料及。
如若这般算来,她容不下许氏实在在情理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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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官难断家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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