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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没有做戏?其他的话也是真的?
摇了摇头,懒得多想。
后宫嫔妃那么多,他犯不着跟这么个人多费心思,反正本来也是不喜欢她的。
心下却又有另一个声音很是明确:这些日子他还是多顾着些她的伤为好。
既答应了中秋时让她再见一次席垣,自当要顺顺利利地去见、就此了了这事为宜,两不相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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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吩咐了御前,时常去云宜阁问一声情况、回禀道宣室殿,却没有惊动外人。
席兰薇想图清净就由她清净去,他不喜欢她,倒也犯不着给她添堵。
如此一直到了八月初十,听闻席兰薇伤好得很快,已能在院中走动了——这倒是真多亏了那金愈散。
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席兰薇虽则没到“伤筋动骨”的份上,但宫人皆以为怎么也得月余下不了榻,没想到这刚过了十天不到就已经好了大半。
八月十一,原该在傍晚入殿回话的宫人却在晌午时就匆匆进了殿,伏地一叩首:“陛下安。
”
霍祁睇一睇他的神色,眉心微皱:“怎么了?”
那宦官四下望了望,再一叩首,行上前去,再皇帝耳边低禀了几句话。
袁叙在旁小心觑着,见皇帝的神色一分接一分地沉了下去,十分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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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婢!
你们家娘子仗着家世没规矩,你们也不知道提点着么?”竹板带着十二分的力打在秋白背上,一下又一下的毫无间断,直打得秋白闷哼一声之后呕了一口血出来,一滴滴落在裙摆上,星星点点地蔓延开来。
清和身子弱些,早已瘫软在地上无力支撑,只觉后背一阵火辣辣的疼,就跟灼烧一般,冷不丁地又被人狠踢了一脚:“装什么死?这点罚也吃不住,就该发到暴室服役去。
”
席兰薇只觉得,这比她自己被杜充华下旨杖责那天还无力。
她本是在院子里散着步,这几人就突然冲了进来,二话不说便抓了秋白清和问罪。
眼看着是杜充华身边的人,她这个随居宫嫔本就反驳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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