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不是看不惯我对你好?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你是我最重要的人,他们捆在一起都比不上你一根手指头。”
陆崇特别无赖地说,“现在那些人应该绞尽脑汁想着怎么讨好你呢,你高兴了就逗逗他们,不高兴了就当他们不存在,我把宅子里外都清过也重新布置过了,就算拉一个加强连过来,都闯不进来。”
骆文承看了他好一会儿,陆崇两眼闪闪,就差在脸上写“我乖不乖好不好你感不感动”
了。
骆文承放下手里的大剪刀,两手捏住他的脸往外扯:“你真的是陆崇吗?不会被哪个恋爱脑附身了吧?”
“你不喜欢吗?高高大大的男人口齿不清委屈巴巴地说。
骆文承翻个白眼,“你真该好好照照镜子,一脸昏君相,为了个宠妃,弃一帮元老功臣于不顾的那种。”
“你不是宠妃,你是我的国王陛下,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包括我的命。”
陆崇握起他的手亲了亲,虔诚地说。
“你……你这都是哪里学来的话?肉麻死了。”
骆文承有些受不了他似地抽回手,但他眼角浅浅展开的笑痕泄露了他此刻的愉悦。
陆崇见他被逗笑,暗暗松了一口气。
骆文承刚回来的时候,因为需要演戏给那位教授看,纵然有些奇怪之处,他也只觉得是他装出来的。
之后解除了被监视的危机,两人说开了十几年前的事,他一连几天都处于极大的欢喜激动之中。
他是之后渐渐地,才发觉骆文承不对劲的。
他大多数脸上没有表情,无论做什么、看什么,眼神与其说是平静,不如说是冷淡。
有时前一刻还挺高兴的样子,下一刻就莫名烦躁起来。
某些时候他看起来很适应满足眼下的生活,但更多时候却像是竭力维持着耐心,即便坐在眼光下,都压不住那满身的阴郁之气,即便看着自己时,眼中也没有多少温度。
喜怒不定,满不在乎,对一切都似乎兴趣缺缺,明明就在眼前,却让他有种触摸不到把握不住的恐惧心慌感。
陆崇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把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每每看到他遏制负面情绪伪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他都心疼不已。
他会努力把他变回来,如果变不回来也没关系,他会竭尽所能让他每天都快乐开心。
骆文承确实被他逗得开心了不少,一边继续剪掉太过密集的枝叶,一边问:“那位教授有消息了吗?”
提到正事,陆崇脸色严肃了起来。
距离拷问那位李院长已经过去好几天了,根据李院长的爆料,德朗教授当时还是以医学博士的名义被邀请到海宁,当然用的并不是德朗教授这个名字。
有了这条线索,德朗教授明面上的身份被扒了个一干二净,竟然还是挺有德行威望的一位老教授。
陆崇让人再次以官方的名义邀请德朗教授来华交流。
“他已经答应了,两天后就会到。”
骆文承诧异:“他就这么上钩了?”
“那要看诱饵是什么。”
骆文承等了等,没等到下文:“话别说一半。”
“你还是别听了,我怕倒了你的胃口,一会儿就吃饭了。”
陆崇不太愿意说,因为真的太恶心人了。
“我有那么脆弱吗?几句话都能恶心到,快说。”
陆崇只好说:“这位德朗教授所作所为,简直令人发指,当时他来到海宁,他手里正在研究的其实并不是你这个项目,而是一种寄生虫。
根据所得的资料,这种寄生虫最初只寄生在人的免疫系统中,繁殖速度不快,却能一点点逐步破坏正常人的免疫细胞,而且能够逃过人体的免疫监视和抵抗绝大多数驱虫剂,当人彻底失去免疫力,它们就会跑出来,在身体各处大肆繁殖,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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