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俩小子,这八百是公价,这五百是我看着一大爷和二大爷的情面,跟人家邢厂长硬讲下来的,这里边可没你们什么事儿啊,你说你爸该给你按多少算?总不能你俩啥事儿也没干,就白得三百块钱吧?”
刘海忠明白过来了:
“对啊!
王科长给我面子,那是我们领导间的交往,凭什么便宜了你个小兔崽子?”
阎埠贵也明白过来了:
“我还得每天给人棒梗上课呢,凭什么便宜了你?不行,还是得按八百算。”
俩人一下蔫儿了。
王胜文又拿起两人跟前放着的烟:
“吆喝,腐败了啊,都学会抽烟了,还是大前门,这玩意卖四毛五吧?你爸才抽九分的大丰收。”
刘光天小声嘟囔:
“我们也不多抽,就是平时没事儿和同事们一起抽的。”
阎解成也说;
“我们也得要个面儿。”
王胜文瞪了他们一眼:
“面儿?什么面儿?我可听说你们厂除了工资以外,晚上还可以加班,加班每个小时一毛钱,刘光天还好,解成你是经常去看电影儿啊。
说吧,你们加班挣的钱都到哪儿去了?”
现场一时沉静了下来。
傻柱这个大机灵在厨房都听明白了这里边的猫腻,出来就喊:
“嘿!
还愣着干嘛,打啊!”
叮叮当当就是一阵:
“二大妈,按住他腿!
嘿,你别拿鱼竿打啊,那玩意儿不结实,对!
拿笤帚!”
“一大爷,抽皮带啊,快抽皮带,用那玩意儿手不疼。”
“二大爷,别扇耳光啊,打坏了脸可不行,掐大腿根,那玩意儿没人看,对!
骑上扭也行!”
“光福,扯光按着啊,打啊,别再把你爸累着了。
解放,你也动手啊,傻站着干嘛。”
刘海忠、阎埠贵在那儿打,傻柱、孙二虎在那儿喊,屋里乱成一团。
院里也没个人来劝架。
在场的王胜文也不管。
等终于打累了,王胜文才说话:
“你俩甭委屈了,以后工资全交,够了八百再说,想买烟、想看电影儿,加班挣去!
滚出去洗洗,门口站着!”
这下,饭桌上和谐了,每个人脑海中都冒出一个念头:
刘海忠:还是当官的向着当官的,王科长这几句话,可就让我多挣了一倍,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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