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说得这番话也更没有旁的意思。
傅家是傅家,她是她。
有他在,傅丘出事并不会祸及她。
本意是想让她认清自己,哪怕是傅家人也不必事事都无条件遵从,不必事必躬亲,把自己折磨得那么累。
始料未及的,未曾想到傅宁榕会误解了他的意思。
误以为只有以身体为交易他才会帮她。
谢渝尝试静下心来同她沟通,好好解释一下原本的意图和谢鹤怡上次的那桩事,但他的阿榕这般主动,他忍住不回抱已经是天大的难事,更别提将她推开。
下颌线流畅,冷白脖颈暴露在外,倚靠在主座上,扶手都被他紧握。
喉结随着剧烈喘息上下攒动。
他想做些什么缓解现在过于被动的处境,可惜思想和行为相悖,所做出的却是越抱越紧。
命脉被她把握着。
整个人都像是浸入温暖之中。
汹涌的快意越来越深,谢渝先行一步在她这里败下阵来。
他知道她还在同他置气。
明明已经做过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情,她却还是不愿意原谅他,强逼着自己迅速脱离,冷着脸像是故意同他作对一般:“殿下,这样够了么?”
分明是求人做事,还这样一副语气。
若换成任何一人此刻都会被拉出去丢进牢狱。
偏偏这个人是傅宁榕,谢渝没有一点办法。
“都察院副都右御史傅丘大人的那桩事交由你去办,传孤的意思,不管用什么方法,孤要看到傅丘明日回到傅家,听明白了吗?”
“是。”
侍从领了命令,即刻去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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