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日子,和方知煦好了有十二年,藕断丝连有三年,中间缺失的那四年,方知煦结婚养孩子去了。
叶琎自己也没想到,对方知煦的感情,能有完全耗尽的一天。
他甩开方知煦,“我能这么跟你耗着,你心里没点数么?非得让我把话说透了?”
“说啊,你今儿就把说透了!”
反反复复三年了,每回叶琎都是打完炮就走,方知煦情绪有些失控,逐渐红了眼眶。
岁月,弹指一瞬,方知煦不再是曾经那个大男孩,许是同时兼顾工作与家庭,他眼尾有了淡淡的细纹。
即便到了这个年纪,也还是会哭鼻子。
叶琎却无动于衷,语气冷淡地提醒他:“上赶着求我办事儿的是你,你以为我图你什么?图个方便,甭跟我谈感情。”
“……”
方知煦愣住,难以置信叶琎会说出这么伤人的话。
他们曾经那么好,一起上学,一起走上仕途,风风雨雨都坚持过来了,却唯独见不得阳光。
晚上七点的闹钟响起,叶俊书立马回魂,低头一瞧,做题用的草稿纸上写满了“叶琎”
这个名字。
他盯着草稿纸,突然心烦,难受起来。
明明说好带他出去吃晚饭的,都已经七点了,为什么还不回来?
越瞧越烦,越瞧越难受,叶俊书在“叶琎”
旁边写下自己随了“叶”
姓的大名,跟着在两个名字中间画上一颗爱心,心里头才痛快些,没那么烦了。
他逼着自己继续做题,直到八点的闹钟又响起,楼下还是没一点动静,做不下去了。
不会是……
想到白天意外撞见的来电显示,叶俊书见过方知煦,不知道姓方的把叶琎拐哪儿去了,严重怀疑两人可能有一腿,不会是开房去了吧?
但姓方的结婚有孩子,他又觉得自己想多了,魔怔到看谁都像情敌。
在客厅刷了十几分钟手机,外头终于传来动静,叶俊书着急忙慌起身,开了道门缝,果然是叶琎的车回来了。
他没出去,躲在门后守着,心里边琢磨,饭没吃成,得让叶琎补偿点什么。
等人一进门,立马上前,十分孝顺地接过叶琎脱下来的西装,“爸,你回来了。”
刚说完,他就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是沐浴露的味道,再一看叶琎头发,发梢湿的,没完全干透,明显才洗过澡。
叶琎换鞋进屋,随口问道:“你妈呢?”
似乎印证了猜测,真出去搞了,叶俊书又开始不痛快,此刻神清气爽的继父,在他眼里如同一个在外偷吃,刚回老巢的出轨渣男。
他忍不住旁敲侧击:“爸,你去洗浴中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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