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拯才刚刚坐定,莫研就飞快道。
“那么,姑娘倒说说看,他们冤枉你什么呢?”
包拯微微一笑,问道。
“冤枉我偷东西啊,可我没偷!”
莫研委屈道,“我都说了,我只是想看看那封信。
这开封府里头的东西,还没有几样……”
她眼角溜过展昭手中的巨阙,“是我看得上的。”
“莫姑娘,展某并未说你偷东西。”
展昭道。
“你虽然没说出口,可你的眼神就是那个意思。”
映着烛火,她的眼睛亮得出奇,理直气壮地看着他。
展昭一时语塞,虽然此言颇有些强词夺理,但自己当时倒确实是这么想的。
“姑娘想看信,可以对本府直言,为何要夜探开封呢?”
“这个……展大人再三地说你们衙门的事,不让我插手其中。
我想,你们大概也未必肯给我看信。
再说……”
她笑嘻嘻道,“包大人日理万机,劳心劳力,为这点小事打扰您我也不忍心,所以干脆就自己来了。”
包拯方才已看过桌上东西,竟还是自己方才离开时的情形,并未缺少物件。
他阅人无数,看这姑娘虽然天真浪漫,但眸正神清,不似奸佞之辈,想来所言非虚。
“姑娘,那封信在这里,你看吧。”
包拯从旁取了信,示意王朝拿给她。
莫研接了信,并不急着拆开,将信封对着烛光端详了片刻,又凑到鼻尖闻了闻。
接下来,取出信笺,同信封一般端详半晌,方展开来细看:
欲擒凶犯锦丰天字二号
“姑娘可有何发现?”
包拯问道。
莫研皱眉摇摇头,道:“从这信上看,我也猜不出这人究竟是谁。”
一旁的王朝马汉心中不禁好笑,这信无提名无落款,也无地址,根本没有由来可寻,她自然是不会知道。
包拯并不以为杵,仍问道:“那有何线索么?”
“这纸是浙东的竹纸,无加粉、加腊,也不印花,市面上随处可见,普通得紧,并无特别之处。”
她凝眉道,“墨是松烟墨,并不加龙麝助香,也是寻常,可见这写信之人并非什么风雅之士。”
闻言,包拯点点头。
“上面的字是小篆,墨迹透纸而出,按提间力道有余而轻灵不足,居然还学人金错刀,写出这样的字……”
她看着直摇头,“……我若是他,羞也羞死了。
此人必然是个粗通文墨的习武之人。”
“何以见得是习武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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