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我怎么觉得是呢。”
某涛紧咬不放。
“当然了!
我喜欢——喏!
小黄啊!
汪汪。”
小黄自然就是那个被我自动屏蔽的干扰信号啦——我的另一个同桌。
初中老师总是以为同性之间话多,异性之间害羞,所以,我就成了那夹心饼干的馅儿,这俩货,一左一右,一黄一何的,合着我初中时候,读书辛苦,就是因为在黄河里游了几年吧。
“噫,我不信,你肯定喜欢他。”
某涛一脸自信。
那是那时候的口是心非,那时候的抵死不认,因为那时候啊,喜欢的别名叫做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何颢言,你比我小吧?你3月12的,嗯,你比我小。”
临近毕业,我越来越爱找一些无聊的话题扯东扯西。
“是啊,二月份的大佬。”
“所以,我比你大,叫哥哥。”
“为什么是哥哥?”
“我喜欢当大哥啊,妹妹。”
虽是临近毕业,但该吵吵绝不含糊。
考试,最锻炼孩子们的不是能力,而是胆量和心态——明知挂科,仍旧裸考这等事在各校都是存在的,究其存在的源头,约莫是来自,从小便身经百战吧。
面对中考的我们虽不至于裸考,但顶着这份高压,依然浪的要死。
“大哥。”
强行被我认作妹妹的何颢言已然对他的身份格外接受。
“咋滴?”
“今天断水!
哈哈哈”
何颢言捂着肚子,断断续续道,“我们家那小黄,眼镜掉到粪坑里了,哈哈哈,等下你自己看。”
正说着,小黄便被众人“簇拥”
着走进来,沉着脸坐回位子,鼻梁之上,眼镜安好。
“你的眼镜?”
我一副不可置信的语气。
小黄抽了抽嘴角,“我近视啊!
不戴回去怎么看的见啊!”
“哈哈哈哈哈——”
何颢言再也憋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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