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的车里,只有穆然低沉的声音柔柔轻轻地响起……相交
非常复杂的心情,想见他,却在见到他时莫名其妙地伤害他。
伤害他之后安慰自己说这根本就不重要。
可是,只不过两天没有见到他而已,为什么他会如此心烦意乱?
抑止不止自己的脚步,走到人多的地方。
奇怪的,他们竟都不再聊他——烦!
不理解内心的愤恨由哪而来,往回走的脚步都像是在生气——沉重。
没心情理会其他人的奇怪视线,往回走的脚步骤然停住——因为他现在正要去的地方就是前天气走他的地方……可恶!
为什么他连这个都会想到?!
去!
他就不信这一个他刚刚认识不久的人能左右他的心情多久。
他迟早会把他忘个一干二净——他发誓!
结果……
“你们听说没有,那个方成他昨天在校外跟人打架,被砍伤了。
都不能来学校了。
”
无意中听到的对话,让穆然沉重的脚步倏地停止。
“有啊有啊,不过消息还不准确呢,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
“管他是真是假,反正方成连续两天没来学校的事总是真的吧。
方成这人挺奇怪的,叛逆虽叛逆,但从不逃学,迄今为止,还没见他旷过课呢!
这会儿没来学校,铁定是出了大事。
”
“也对喔……”
接下来的话穆然再也听不下去,他几乎是小跑着跑回学生会办公室。
从他担任学生会的会长以来,他头一回庆幸他是学生会会长——可以自由翻阅全校学生的档案,里头写的内容包括各个学生的家庭住址。
至于某人刚刚发过的誓——他绝对不是记性不好,只是,有时候人是会把一些不想记住的事情转瞬即忘的,包括这位某人。
离开,只不过是为了去另一个地方。
离开了乐宁这家精神病院,穆然并没有带方成去另一个医院,而是,他早已经准备好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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