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重新回到这片土地,自从那一年的争吵事件以后,正好赶上我上大学,我考到了上海,母亲,也就和我一起来到了那里,而我的好父亲则和她的女人两个人自此以后不见了踪影,这个房子也就一直这样空置下去。
现在重新回到这个家。
我从兜里拿出以前这个家门的钥匙,我甚至都已经做好了要看见一片狼藉的状况的心理准备。
可是结果却出人意料,这把原先的钥匙已经开不了了,我开始觉得有些奇怪了,难道这所房子已经不属于我们了吗,难道这个房子已经被他拍卖掉了吗。
我开始有些紧张了。
回想起那年发生的事情,仍然恍若昨日。
可是那年发生的事情我却一直忘了这个房子的存在,那个时候很多事情都是突然地额一起发生,我甚至根本没有大脑去思考怎么去做,我根本就没有分析过其中的利害得失。
那个时候我甚至都是昏迷的,醒来的时候看到就是得知母亲有精神病的事实,很多事情的真实根本来不及去做那些本应该立刻处理的事情。
可是现在唯一要知道的事实就是这所房子是已经拍卖给别人了吗。
想到这里我就对这栋楼房的其他住户进行了一定了解。
也只有这个时候,我才庆幸我学的是法律专业,现在总算也是派上了一点用场。
我按隔壁家的门铃,里面出来了一个妇女,我刚想张嘴问的时候,那个妇女倒是抢险开了口:“哎呦,这不是以前的隔壁家的我吗,怎么回来了。”
其实过了这么多年,我已经对这种中国式的寒暄感到作呕。
因为在我的记忆里,就是这个脑子被车碾过了的恶女人竟然叫我跪下来向我的好父亲认错。
这个女人纯粹是旧社会的产物,活该自己被自己的而丈夫抛弃。
一个人连自己都不尊重,又怎么去让别人尊重你?
不过当然这些事情,我想即使我和她谈起,她的榆木脑袋也不会接受的。
这大概即使中国现存的腐朽因子。
我只是笑着不漏痕迹的对她说:“阿姨,我们家那个房子有人搬进去了吗?”
那个阿姨看看我,似乎是沉默了一会儿随即说:“我怎么知道,我昨天刚从外地回来。”
我看着这个人遮遮掩掩的样子,又低头看了看门口的摆设,我清楚的看到里面的的一尘不染,更重要的是我看到门口摆放着乱七八糟的拖鞋。
在我的印象里,我隔壁家的这个阿姨是出了名的闲的慌,常常会去打扫自己的房子,因为她总是觉得自己所处的环境很脏。
小时候,有一次我只不过是忘了脱鞋子进他的房子,然后她就开始大惊小怪,我看着她不断地擦拭着同一个地方,也就是长大以后我才知道这也是一种病态的表现。
可是与这个相反的是,她的家门口永远是杂乱无章的状态,越是呆的久越是乱七八糟。
所以很显然这位阿姨在撒谎,可是我也很清楚对于我们家这个事情她是再清楚不过。
如果我不问她的话,或许我不会得到最详细的结果的而后来所发生的事情。
我对着阿姨说:“权益其实我们家当年发生那样的事情,我和我的弟弟都分开了,我妈妈甚至都住院了一年,现在我们重新回来这里是希望能够找到我的弟弟,能够找到我的爸爸,让我跟他道歉,这样的饿一个小忙,阿姨你就帮帮我吧。”
其实中国的妇女一直都是这样的,她们总是不希望把事情搞大,她们总以为自己的以为退让,可以让事情有很好的解决方法,可是她们却往往都忽略了自己的自尊。
所以如果我真的想要大厅到什么消息的话,我就必须也扮演这样一个角色。
果不其然,这位阿姨看到我这样谦卑的态度,感慨到:“你早这样不就好了,也就不需要发生这么多的麻烦事情。
那个时候我记得在你晕倒了以后,警察就到了。
你都不知道那几个警察看到整个房间的碎玻璃渣子,还有你们家那个厚重的饭桌也被拆的四分五裂的时候,他们早就已经楞到不行了。
那个时候他还以为你爸是一个抢劫分子呢,可是后来看到你倒在地上还硬要打你爸,嘴里还一直念叨:“你不配做我爸,你没有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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