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危像一头蛰伏许久的恶兽,将与梦中重合的虞俏抵住。
这样的场景,已经在陆宴危的梦境中出现过无数次,他的掌心摩挲在她纤薄白皙的肩胛骨处,呼吸交叠。
“宝宝,变回人了,耳朵还在。”
“?”
虞俏呆住了。
脑袋上两只白绒绒的猫耳炸毛般竖起,祖母绿的猫瞳瞪圆,整个人像是被施展定身术一般愣愣的,绯红的唇瓣抿紧,茫然地眨眨眼睛。
“……”
变态,在,说什么?
“你、好重。”
虞俏轻咳两声,双手抵在陆宴危的胸膛处,十分的镇定自若。
她听不懂。
陆宴危骨骼分明的手指轻轻掐住了她的下颌,压低声音道:“宝宝猫。”
虞俏又是一愣。
来不及反应,她的呼吸就被夺走。
懵懵地盯着漆黑的天花板,虞俏再度努努地眨眨眼睛,她呆萌地盯着陆宴危近在咫尺的眼睛。
心脏好像漏掉一拍。
猫耳直直地竖起,生无可恋又大受震惊,小猫脑袋乱成一团,究竟是什么意思时候被发现的?
“宝宝。”
“亻申出来。”
陆宴危捏住了她的耳朵,手机还在不知疲倦地泛起白光,泛着白玉光泽的手拿过手机,快速地摁了关机键,卧室又陷入一片漆黑。
他有些委屈地窝在虞俏的肩膀处:“亲不到。”
“?”
“流、流氓。”
虞俏害羞地按住脑袋上炸毛的耳朵,祖母绿的猫瞳却还在盯着陆宴危,哪怕只能依稀看见他的轮廓,虞俏也愣愣地打量着他。
被拆穿身份的无措跟茫然。
这一定是梦吧。
好想逃。
陆宴危还未从梦境中的忄青动清醒过来,漆黑的眼瞳被一抹猩红吞噬,喉结滚动着,却压抑不住兴奋。
感受到虞俏的僵硬,他却猛地清醒过来。
恨不得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
要命,怎么就把宝宝给拆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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