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此话有理。”
说罢,便点手叫那远处打人的蒙面白衣。
那白衣倒也省事,七立咔嚓的将那地上的都头卸了手脚,拎起脖颈一把提起扔上马去,飞身上马过来交差。
见那都头的头脸被打的如同煮熟猪头一般,老汉指着那肿脸叱责那白衣道:
“啊!
啊!
啊!
你这混人……”
骂过便又婉言道:
“打人,且要厚道则个!
却你偏逮住一个地方打,不见他疼却只看他可怜,且看看还能不能说话?”
那都头此时却还不得深浅,只是扯着嗓子喊道:
“我乃本州司宪遣来缉拿盗匪……”
那老者闻听,便面带了慈祥,附身柔声道:
“大官人可有调凭?”
一句话便是问得那都头一个傻眼,旋即又高声叫了问:
“尔乃何人?!
无辜殴打朝廷军官,还要私看官文,俱不怕朝廷法度麽?”
那老头听罢,且是换了副嘴脸,嬉笑道:
“唉,嬉戏而已,都头何必当真。”
说罢,扭头对身边白衣道:
“搜了!”
顿时两个白衣下马,将那都头架起倒拎过来一顿晃悠,且是一阵叽叽娃娃的乱叫后,便自那都头怀里抖出调凭双手递了上去。
那老汉拿在手里却没看,着那公文敲了下巴望天嘴里喃喃道:
“这朝廷法度麽……下克上,无辜叱责古稀之人……还有麽……对,以下克上!”
说罢,且又自问:
“廷官九品也算官是吧……”
说罢,又望了李蔚问道:
“你当的什么狗屁劳麽子官来?”
听那老汉突然问,李蔚且是个不耐烦,随口无奈的说道:
“尚方局汝州瓷作……”
没等他说完,那老者便又说道:
“对,无旨擅闯,哦,对,无旨持械擅闯尚方局……”
管家李蔚听罢顿时瞠目。
心道:真能找辙啊!
这罪名着实是有点大了,如果说擅自调兵是杀头之罪,这尚方局无旨擅入便是夷三族的大罪,这持械闯入便是视同谋反也!
得,剩下的那六族也没了。
这话听得那管家李蔚饶是一个心惊胆战,便赶紧拉住那老者小声说道:
“尚未闯入……”
得了李蔚这样的回答那老头显然有些个失望,惋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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