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吃了那校尉的唬便是不敢耽搁,诺诺爬起退出门外等着听喝。
宋粲这才伸头喝了校尉递过醒酒汤茶,咂了一口便皱了眉头着手推了去,问:
“甚酒?如此霸道也?”
那校尉听得那宋粲讲话,这才敢放了碗上前,伸出手来,与自己主家揉头,口中细声道:
“官人不知,此酒唤做酴醾香,传闻便是这店家得了仙人复烧的密法自酿……”
那宋粲听罢便是一个撇嘴,道:
“如此说来,倒也是个仙法?”
那校尉且与自家主子揉头,且道:
“仙法不仙法的,他姑且说之,不过这酒麽,倒也是个妖物。
便是铁打的好汉子也经挡不住它三五盏去。”
见那宋粲闭目享受,且“嗯”
了一声倒是听不出来是怒是喜,便又自顾的说来:
“小的初饮此酒亦是险些中招也!
饶是官人海量……”
那宋粲闭眼不耐烦的打断那彩虹般的马屁,将手点了那醒酒汤,道:
“嗯!
郎中处可有动静?”
见宋粲问下,那校尉赶紧端了醒酒汤,那银勺盛了试了温后,送到那宋粲口中,继续道:
“回官人,昨夜留守军士回话,言:草庐众人与那道长糊就炉灶一个……”
宋粲咽下那醒酒汤,心下甚是不解,推了那校尉拿银勺的手,口中喃喃:
“炉灶?”
说罢,沉吟一声便要起身。
倒是挡下一凉,便又惊呼坐下,扯被遮挡,道:
“噎!
我裤子呢?”
倒是屋内之人无言,那门口老鸨“扑哧”
一声笑出声。
那校尉听了了那笑也不等主家吩咐,便将那手中的醒酒汤连汤带水的砸将过去。
且又不觉解气,上去一脚将老鸨踢在地上,怒喝道:
“泼奴!
再若无状!
仔细咱家军棍下也有尔等的笑处!”
那老鸨子赶紧爬起倒是不敢擦去满脸的汁水,便磕头如捣蒜的道:
“大官人衣冠昨夜拿去浆洗……罪婢这便取来。”
说罢,也不等那校尉发话,便飞也似的跑下楼去。
见那老鸨跑出,饶是一个身材狼犺,倒是慌乱且是几步,便跑出来一个跌跌撞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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