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
吴仁信的父亲吴疑,是吴家现任家主。
多年前,吴疑曾官至煜州司马,只可惜在官场争斗中站错了队。
随着当时煜州刺史的落马,他也受到了不小的牵连。
好在吴疑为人精明,上下打点一番后,最终只是丢了官职。
不过,他为官数年,积累了不少家产和人脉,在整个煜州城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更别提小小的始丰县了,就连县令见了他,都得礼让三分。
吴疑看到自己这个慌不择路、跌跌撞撞的儿子,顿时火冒三丈,大声呵斥道:“慌什么?吴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不成器的东西!
能不能学学你那几个哥哥,整天就知道给我丢脸!”
吴仁信喘着粗气,结结巴巴地说道:“白……
白家那个傻子说,我们跟黑风山的信落到他手上了!
他好像知道我们的事了。”
吴疑听到这话,也是一惊,连忙转身,快步向内宅走去。
他匆匆来到一个书房,从书架顶层的一本典籍中,拿出几个信封。
确认里面的信件都还在之后,他才长舒一口气,看向吴仁信,缓缓开口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给我一五一十地说清楚。”
吴仁信看着安然无恙的信件,也松了一口气,这才把刚刚在妙玉楼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一五一十地讲给父亲听:“这白新胡言乱语,说他爹娘都还活着,他是不是在搞什么鬼?”
“蠢货!
白仇早上就派人来过了,说白新被你上次那么一闹,今天一醒来就丢失了一部分记忆。
本来我们打算先瞒着他,等把白家的产业都转移完了,再处理他。
本来想着这段时间低调行事,结果被你这么一闹,白家的事又被摆到台面上来了!”
吴疑对这个幼子一直恨铁不成钢,之前在白家葬礼上的事就办得很不妥当,这次更是糟糕透顶。
“爹,怪我,原来他是撞傻了,不知道真相,我还以为见鬼了呢。
那他怎么知道信的事?就因为我提了一个字?”
吴仁信满脸疑惑,不解地问道。
“有问题,这白家的傻小子,脑子没那么灵光。
要么是背后有高人指点,要么就是在装傻。
哈哈哈哈,有点意思!
走!
跟我去白家赔礼道歉,顺便探探虚实。”
吴疑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脸上阴沉沉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算计。
吴仁信看到父亲这副表情,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他知道,每次父亲露出这种神情,就意味着有人要倒霉了,他可不想那个人是自己。
可就在吴疑带着他这个
“傻儿子”
离开吴家之后,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推开了书房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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