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景阳听出了不同。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的乐,耳习目染的染。”
不知道为什么,程乐染听懂了郑景阳问的是什么意思。
听到这个回答,郑景阳叹了口气,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
想了想,他给方祭打了个电话。
“怎么了,今天郑大老板这么空闲的吗?”
“我问你,你们又在搞什么?”
郑景阳很烦躁。
“什么东西?”
方祭一脸懵逼。
“我在问你,你们是不是又拉着悦然搞了什么新剧本出来?”
“哇,在一起了就把锅推给我们了。
什么叫我们又拉着悦然搞什么。”
方祭云里雾里的。
“悦然他。”
眼神看了程乐染一眼,他正满脸好奇的左看右看。
“怎么,悦然怎么了?”
“悦然他是DID?”
郑景阳想到一个可能。
“什么东西?悦然那个人怎么可能。”
方祭笑话他。
“这个说起来有点复杂,我现在在医院,你带着肖诺过来一下,我们见面说。”
“医院?悦然出事了?”
方祭正经起来。
“你刚才说什么DID,难道是悦然出了什么状况?”
“你们先过来吧,目前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好,我们马上过来。”
确定这次的事跟程悦然的小伙伴们没有关系,郑景阳觉得有点难办了。
“继续我们的问题。
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刚才,那些奇怪的人称呼您,郑先生?”
“好,这个问题跳过。
你说一下你自己,你是谁,多大了?哪里人?还记得自己怎么来到这儿的吗?”
“我叫程乐染,梁县人,今年刚行加冠礼。
昨晚冒雨回家,路上不小心摔下了山坡,醒来就在这里了。”
程乐染很诚实的回答了郑景阳的问题。
梁县,那是哪里?加冠礼,悦然还没到二十岁。
“你们那儿的最高,统治者,是谁?”
郑景阳非常不习惯这样的对话。
“你是说信言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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