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其乐就是肺有炎症,除此之外没别的病。
对症下药的吃了两天磺胺,他那身体果然就有了起色,不过药瓶也随之空了。
第三天,杜宝荫厚着脸皮,再一次去寻找杜绍章。
他像条茫然的小狗一样,对着九哥迟钝的微笑,语无伦次的、含羞带愧的、要药。
杜绍章这回给了他一个小纸包,里面包了能有小小的三四片磺胺。
杜宝荫习惯成自然的和他上了床——这回他连干了两次,力气用的很足,恨不能一下子杵到对方的心窝里去,又总是变换姿势,甚至把杜宝荫弄伤了,事后用纸擦拭下身时,能看到淡淡的血。
杜宝荫合不拢腿,走起路来东倒西歪的摇晃。
杜绍章给了他一点点吃面条的钱,问他:“九哥对你怎么样?”
杜宝荫拿着药和钱,股间火辣辣的,两条腿直哆嗦,真心实意的答道:“九哥对我好。
”
这就是杜绍章的怀柔政策了。
没办法,对于十七弟这样一根筋的笨蛋,要么把他打服,如果打不服,那就只好转换战术,攻心为上。
第25章苏生
杜宝荫每隔一两天就要去找杜绍章,要药,顺便还能得到一点点钱,让他和戴其乐吃不饱饿不死。
他对杜绍章是满怀感恩之心,可惜无以为报,只好以身相许。
杜绍章翻来覆去的干他,玩的心满意足,连近来新结交的女朋友都冷落了。
他傻乎乎的不在意,只说九哥好,九哥给他药和钱。
如此过了能有一个来月,戴其乐不咳嗽了,也不发烧了。
因为每天都能消消停停的吃三顿饱饭,所以他那身体也渐渐恢复了健康。
当然,他这肺炎持续的太久了,如今无法彻底根治,但是他自己心里有数,懂得加意保护身体。
这天晚上,杜宝荫从杜绍章那里拿着钱回来,走的汗涔涔的,脱了衣服在房内擦身。
房间很小,戴其乐坐在床边,无言的盯着杜宝荫看。
看了片刻,他忽然起身走上前去,伸手在对方那胸膛上摸了一把:“这里怎么肿了?”
他说的是那两粒小小乳头,现在正红通通的挺翘着,小樱桃一般。
杜宝荫下意识的扭身一躲,嘴里支吾着答道:“哦……没有啊。
”
戴其乐收回手,又仔细打量了杜宝荫一通,最后就握住了他一条手臂,把人拉过来按坐在了床上。
“傻子,我夜夜和你一张床上睡觉,什么看不出来?”他转身坐到一旁,搂着杜宝荫的肩膀低声诱问:“我知道你是个老实孩子,从来不和人起冲突的,起了冲突也伤不到这里。
你和我说实话,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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