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警局空气都变得清新多了,一边漫无目的的走着,一边复盘所知的线索。
她不清楚受害者叫什么名字,从岑喜灵的口中能够得知,那人似乎是画像师。
那双眼睛......
可若是真有这么一个人,是为杀人灭口的话,那能指证自己的画像,为什么不一并带走?
她能确定自己没有见过什么画像师,极大可能就是在他们追拿闪电组织成员的途中,或许与眼睛的主人,有过一面之缘。
偏偏凑巧的是,这眼睛,像极了她的。
若是放在以前,她会怀疑是自己在不受控制,失去知觉的情况下,主动或被迫做出了一些行为。
就像她一直觉得,那个名叫骆映的人,是她的另一个人格,因为她在那台电脑上,看见了有关精神分裂的检测单。
她试图求证自己作为袁衔桉的存在,可惜徒劳无功,反而证实了这种猜测。
袁衔桉留了一个心眼,告知洛怀溪时用的是自己的名字,对方的反应并不强烈。
只有两种可能性:
一种是对方并不关注这类案件,无论在四年前是否激起浪花,都不知道“袁衔桉坠江”
。
而另一种可能,就是......根本就没有这件事,就像是高眠的自缢,从一开始就是道听途说。
谁都不知道真假。
所以她去搜索了四年前的所有刑事案件,发现了一个很惊天的秘密。
没有任何的坠江惨案以及盗窃入狱案上,有她的名字。
无论是骆映还是袁衔桉。
而白婉余......是擅离职守、严重违纪遭受了处分,当时还定下来会进行全市通报批评。
可后来写入档案的,却是因盗窃入狱并记过开除警校学籍。
这条消息,不是通过正规渠道发现的。
而且......白婉余的服刑期只有两年,还有两年她去哪了?
骆白两家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的关系,将这些消息压下,随着时间推移,会逐渐的淡化。
但......她袁衔桉呢?
有那个本事可以做到这种程度吗?
所以也加深了她怀疑自己“存在”
的可信度,那些梦魇般的画面,又全然是第一视角。
她不敢去猜测真相。
当收到带有自己字迹的照片和信时,她的第一反应都是,人格与人格之间的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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