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连流淌在四肢百骸的血液,都唤不醒的奢侈品。
就凭那单薄的姓,怎么可能呢?
她依然是那么的透明,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她与他们之间,由于那一个字,可以维持表面的和气。
“云云。”
白婉余拉她坐下,柔声安慰,“有你沈家是我白家的挚友,没有你的话......也不过是平平无奇的浮萍。”
沈月云先是愣怔片刻,随后莞尔一笑,对上那双真挚的眸:“又从哪学的形容啊?”
“什么从哪学的?姐说的是真心话。”
白婉余若有所思,偏头,“我好像记得沈家公司的情况......也不知道再少一点资金链,还能坚持多久?”
“好了,知道你是为了我好。”
看着眼前的人,心里流淌着暖流,“商业上的事,何苦去操心呢?”
“无论如何,姐永远站你这边。”
中途袁衔桉醒过几次,但是头晕乏力,两眼一闭又睡了过去。
……
沽城
三水酒吧里霓虹灯虽耀眼,却不是特别嘈杂,三三两两的陌生人,端着五彩斑斓的酒,似醉非醉。
喧闹的环境里,白禾淼安然的倒着糖浆,君度橙酒混上伏特加,再慢慢将其倒入,大约等了半分钟,滴入了一滴液体。
液滴滑过酒面,以极慢的速度向下扩散,泛着淡淡蓝光。
不远不近的角落里,坐着五个生面孔,一个小时前点的那杯酒,依然放在原位。
节假日期间的三水酒吧不似平时有固定闭店时间,白禾淼很享受调酒的过程,手底下的员工都倒了三转班,她仍站在原位寻找各种酒适合的比例。
直到臂膀酸涩,或者眼皮实在太沉,才会靠着小憩一会。
大概在凌晨两点左右,纯喝酒的那批顾客,也陆续离去后,遣散了困意连天的工作人员,白禾淼起身准备锁门。
果然这夜熬不得,有些头重脚轻,还幻视!
她怎么觉得,卡座那有团东西,甚至有种错觉,那东西正盯着她。
“白小姐请留步。”
这下她算是确信了,不是自己的幻觉,男人浑厚的声音中气十足,不带一丝醉意。
“需要什么吗?”
“需要你跟我们走一趟。”
瞬间警铃大作,手死死攥着落了灰的扫帚,为了应对不时之需,柄是纯铁制造,握着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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