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固还是比较难对诅咒有个明确的概念,钟乐岑也很为难:“这个确实很难解释啊,而且我们钟家擅长的是驱鬼,对诅咒这种东西不怎么研究的,我也是自己看了些杂书知道的。
诅咒这东西算是歪门邪道,越是偏门,越难找到规律。
不过所谓诅咒,都是一种怨力,所以咱们如果是怀疑郑立,就必须得查查郑立跟吴家到底有些什么恩怨。
”
“恩怨?”沈固想起小黑子说的话,“即使有,应该也只有恩吧。
”
“如果只有恩,那就真不关郑立的事了。
”
沈固回忆一下郑立映在玻璃上的脸,摇了摇头:“不对劲,怎么想也不对劲,我去查。
”
“嗯,不过,你要快点。
如果查不出什么来,咱们只能等着看有没有第四个人出事。
”
“如果把盘子毁了管用么?”
“如果真是诅咒,毁了也不管用,只要还有一块瓷片,诅咒就还在。
这东西必须对症下药,就像被蛇咬了,你得知道是什么蛇咬的,才知道用什么样的血清。
”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沈固查了一下郑立,也只查出他的父亲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牺牲的,而他的母亲本来跟他父亲感情就不太好,一听说丈夫出了事,就把儿子扔给公婆自己改嫁了。
吴轼当时是郑立父亲的顶头上司,听了这事就经常接济郑家。
可是郑立的爷爷奶奶因为受不了打击,过了半年就先后去世,于是吴轼把郑立干脆接到了家里,让他改口叫了干爹。
不过这事对外是没宣扬的,所以小黑子虽然知道吴家有这么个收养的孩子,但也不熟悉什么情况。
情况虽然没有进展,但吴家二儿子和外孙的命暂时还是用药吊住了,所以沈固和钟乐岑仍然按时去喝于悦孩子的满月酒。
要知道,这里头还有个东方辰的眼睛问题呢。
满月酒当然是摆在鲛人的领地里。
大清早的,沈固钟乐岑和小黑子就租了条小船往海上划。
他们刚上船的时候还是天气晴朗,但划出去没有一百米,前方就起了大雾。
“来接我们了。
”钟乐岑眯起眼睛看着前面的雾气。
雾气像一堵墙一样,直上直下地对他们涌过来,“往雾里划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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