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的不慈,小的不孝,一家子畜生白眼狼。”
这话很不客气,周玉琴却无力反驳。
卢母迟疑:“你找谁来帮忙呀?老头子,我们可没有太多的机会,如果不能一次把人摁住,孙子可就危险了。”
“我知道。”
卢父满脸烦躁,负手转了一圈后忽然停住,眼睛一亮道:“最好是借力打力!
谁最讨厌夏明朗?”
自然是夏府中的周大川!
而现如今能够将夏明朗制住而不让伤及他人的,也只有周大川能够办得到。
毕竟夏府养着那么多的府卫,都是练家子。
五个不行就找十五个,二十五个练家子人家也找得出来,若是愿意,请满城的人来吐唾沫都能把夏明朗淹死!
“我去找他!”
说干就干,卢父抬步就走。
卢母不放心地拽住他的袖子:“周大川当初跟咱们家闹得那么凶,现在对我们也没什么好感。
让他来帮忙,他会诚心帮么?万一在抓人的时候手一松,咱们的孙子可就危险了!”
“道理我懂,可现在除了他,谁能保证一次就抓住夏明朗而不让孙子受伤?”
卢父扯出自己的袖子,“试试吧。”
最近顾秋实日子过得春风得意,对外他所有的账本都会算,并且基本不会错。
夏老爷还给了他两间铺子练手,因为是初初开始做生意,夏老爷怕儿子受打击,给出的铺子都很省心,看着就是了。
顾秋实即将抱得美人归,平时又闲,便多睡了一会儿,刚好和夏夫人起床的时间一样,他溜溜达达过去陪母亲用膳,然后才换上衣衫准备出门。
结果,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了披着一层露水的卢父。
卢父试图让门房帮自己禀告,奈何好话说尽,门房就是不肯帮忙传话,他不想就此放弃,毕竟来内城一趟不容易,于是就缩到了大门的旁边。
府卫一出面,他就站远一点,府卫一退回去,他就跟着站回来,狗皮膏药似的,别提有多烦人了。
门房看见卢父冲过来,吩咐两个人去把人拦住,又急忙解释:“公子,他说有人命关天的事情要告诉您,又摆了一副无赖样子,小的怕他赖上咱们,所以没敢强行撵人……”
顾秋实摆摆手,挥退了府卫和门房。
“什么事?”
卢父搓着手,佝偻着身子靠近:“夏公子,我是来请您帮忙来了,这件事情您大概也很想做。”
顾秋实若有所悟:“夏明朗藏到你家去了?”
一说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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