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二爷气笑了,一挥手,让所有人都退下。
顾秋实这才往外走。
反正,总要给他一个说法。
屋内,夫妻俩一坐一站,魏二爷心不在焉地端着茶杯准备喝水。
“说吧!”
蒋氏深吸一口气,不说是不行了,不能让姥爷从别人口中得知真相,再说,这件事情最好别往深了查,影响越小越好,最好是让院子里的这几个人封了口,再不要折腾其他人,事情就能最大限度的控制在小范围之内。
“那毒是妾身让人下的。”
只一句话,就让魏二爷变了脸色,他狠狠将手里的茶杯掷在地上。
“你越来越糊涂了!
我把道理掰开了揉碎了跟你们母子讲了好几遍,为何你们一个字都听不进去?我在外头拼了命的为你们争取,你们倒好,反过来拆我的台。
就为了一个谭二?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情闹开之后对我们二房的影响有多坏?”
蒋氏吓得软倒在地:“老爷,那个谭二不识抬举,仗着有启民的把柄,屡屡对启民不敬,更是将浑身光裸着的启民直接从屋子里揪了出来。
这像什么话?妾身实在气不过,加上他知道得那么多,所以才铤而走险。”
魏二爷气笑了,一巴掌拍在桌上:“你捅了这么大的篓子,合着我还要谢你一片慈母之心?”
蒋氏低下头:“为母则刚,为了启民好,妾身什么都愿意做。”
这一次,魏二爷气的把茶壶都砸了。
茶壶比茶杯大多了,也比较容易碎,砸在地上,碎片四散开来,有不少溅到了蒋氏的身上,吓得她身子抖了抖。
“妾身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句假话,就让妾身不得好死!
之所以没有事前与您商量,也是看您劳累,不想用这些小事打扰您。”
她平时对待魏二爷没有这么客气,也是今儿犯了错,才用了敬称。
魏二爷满脸嘲讽,呵呵冷笑两声:“少说得冠冕堂皇。
我只问你,谭二会冲到启民的院子里将他浑身光裸的扯出来丢到外头?”
一句话,问得蒋氏哑口无言。
见她不说话,魏二爷笑容更冷:“谭二成亲,满打满算不超过五日。
泥人还有三分土性,你们现在是把人打得半死,又把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塞给他做妻子,塞就塞吧,居然还在新婚时就跑去睡了人家的妻子……让我算一算,启民这几日好像都没有往管事所在的院子去,只是新婚那日去了一趟……好!”
他用比方才更大的力道狠狠拍在桌上,“你们母子好得很!
作主给人家娶妻,结果新婚当日是你儿子去帮忙入洞房。
谭二只是把人丢出来,已经很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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