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回味起上回学煮面时的那个吻。
柳湛呼吸加重,自己也知道,勉力抑制,呼吸却越来越重,几近于喘。
他一只手仍捉着萍萍脚踝,另一只手撑着床,上身寸寸俯下,心跳得太快了,感觉随时都会从胸腔里蹦出来,柳湛不得不腾出撑床的那只手,捂住胸口。
这做贼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却还是不受控,唇一点点凑向萍萍红唇……
第二十八章习惯而已,戒掉就好了…………
约莫只隔着一根手指的距离,他骤然惊醒,浑身冰凉。
柳湛急匆匆下床,逃离卧房。
萍萍是被外头的响动吵醒的,睁眼望见月亮仍挂夜空。
身边空空,官人不在房中。
她便找了出去,没走多远,就眺见柳湛赤膊立在井边,打一桶冷水,从头浇下。
nbsp;他的青丝散乱,碎发和裤子都紧紧黏着肌肤,萍萍记得还未倒水时,周围地上就已有一大滩水,之前他应该已经浇了好些次。
“官人你怎么了?”
萍萍边靠近边问,“夜深露重,我去给你拿件干衣裳。”
她说着就要折返房中,柳湛却喊:“萍萍。”
她定住。
他早察觉她的脚步,知道她就在自己身后,却不回头,只盯地面,胸前的水珠一顺滚下。
他总有一天会离开,要是不告而别,这个傻女人会像之前那样一直等下去。
柳湛回头,笑意全无,一脸冷漠。
萍萍对上柳湛视线,顷刻愣住。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官人,像月亮下的井水,冰凉没有温度,双眸里清晰没有她。
柳湛语气也冰冷:“我昨晚喝醉了。”
醉后的事情不算数。
“你有没有想过找错了人?”
柳湛彻底转过身来,面向萍萍,“也许真错了,我认识一些官府的人,他们可以帮忙寻找你的夫君,会快些。”
井水的寒气似乎侵袭到萍萍身上,她情不自禁颤抖:他怎么突然这样说?他怎么能这样……
柳湛脑子很少这么迟钝,缓了好一会,才悠悠想起,不对啊,她是要去焦山的。
那、那些认错不认错,又何必说?那些忧虑分别,又何必想?
他在犯什么糊涂,一夜许多思量,却将最终的安排抛掷脑后,完全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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