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恁地讲究,我看二爷在你身上花的银子,足够养一个营。
”
云意并不与他较真,两腮仍有笑意融融,娇俏可爱,“这里头还有二钱豆蔻。
”
“豆蔻是何意?”他不解,这一下目光直直像个书呆子。
云意笑而不语,留个绵长深意令他雾水满脑。
适时汤圆端着小茶盘上来,云意接过茶盏,再看一眼一动不动的曲鹤鸣,怪道:“你这是要如何?我眼下要漱口,你还要坐着傻看不成?当心我告诉二爷,再打你二十板子。
”
曲鹤鸣这才醒悟,一拍桌子想起有正事未办,“我这厢正好有事要问。
”
云意蹙眉,复又放下茶盏,对于打破她日常习惯的事情,不怎么欢迎。
“你那丫鬟一来,你是不是就有旁的心思,昨儿她出去溜达,七弯八拐的四处生事,最后跑进一家米粮铺子。
那铺子好查得很,夜里把掌柜得一抓,连他前前后后共有过几房妻妾都交代清楚,你想见肃王,恐怕是难成了。
”
他几乎要迷恋上这种感觉,是权力,将所想之人牢牢掌控在手心,难怪二爷会那样费尽心思挽留她。
越是倔强的马,越值得费心耗时。
然而云意的回答,全然出乎他意料,他自她眼底找不出一丝惊讶,她似乎早已经猜到,又或者始终在等,她不疾不徐,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眼角微微上翘,反诘道:“子通将莺时接进府里,难道从未想过不妥之处?”
曲鹤鸣一时怔忪,难解其意。
她伸伸腿,换个姿势继续道:“换做你,千方百计抓来的人,眼看就要问出名堂,就这么一句话,打死了扔出去?你信么?”
曲鹤鸣却给了她一个意料之外的答案,“别人我不信,但世子手底下,这样的事情出过不少,也就见怪不怪了。
”
云意接不下这一句,还是只能按图索骥,照着预先想好的说辞继续下去,“至于我三哥,外头的事情我大多数连听都没听说过,究竟是个什么形势,我并不了解。
但倘若他有事相求,又是我亲哥,我自是不能说不的。
但又怕给二爷惹麻烦,毕竟忠义王府,世子爷是何打算,对三哥又是什么态度,实在难猜。
”
曲鹤鸣手握折扇,思度道:“你的意思是,闹不清这事究竟是不是肃王与世子串通,要引你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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