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锦儿的右肩就被锋利的箭刺穿,疼痛阵阵滋进心头。
马儿一顿狂摇奔腾,玉隐也是跟着颠沛...马车被黑衣人射箭快打成了筛子,玉隐右胸被那锋箭射中,衣服染了血渍...
她不禁感慨自己竟如此薄命,即便是重头来过,亦是如此悲凉的结局...但是她不后悔,相见的亲人都见过了,无憾。
她缓缓闭上眼睛,等待生命的最后时刻。
手里那半块坠子闪着金光,隐隐的。
翊坤宫内,周宁海一脸得意,禀告华妃,“娘娘,事成了。”
他那副邀功的嘴脸,满是成就感。
华妃正擦拭着自己的弓箭,每年九月围猎时她都会陪着皇上一同前去。
她轻轻擦拭着锋利的箭头,寒光剑影令人不寒而栗。
她舒了一口气,笑意盈盈说,“哥哥的兵马着实精锐,几箭下不留活口。”
她一把将那箭撇向大殿桌上的果盘,正中一颗苹果的中心。
周宁海表面极为淡定,其实早已汗流浃背,大颗的汗珠顺着淌下直至脚后跟...
“就那拿不出台面的货色,也敢与本宫平起平坐?是太后找不到其他人了吗,非要这个贱婢做她与前朝的纽带?也好,剪去了太后的羽翼,本宫与哥哥过的也可以舒坦些...”
华妃轻轻用颂芝端来的玫瑰花瓣露水洗着手,淡淡的花香沁人心脾,原本焦躁的心也可以有着落了...
“周宁海,今晚本宫要亲自下厨,你去请皇上来。”
华妃很是得意,除去了年氏一族的一块绊脚石,别提心里有多痛快了。
马儿受惊,一路带着玉隐去了荒野僻壤。
天渐渐黑了,锦儿与那两名侍卫赶在了城门下钥前,回到了紫禁城。
寿康宫内,太后大发雷霆。
“混账,妃子出宫难道都如此草率吗?你跟了哀家这么久,如此粗心,哀家要你有何用?”
太后狠狠训斥着锦儿。
锦儿长跪在地上,含着眼泪。
她心里也委屈,是玉隐不让太多侍卫跟从,甚至出宫都是微服,如此随便放纵,与自己何干?跟了太后娘娘这么久,本以为能升个一官半职,如今全部都打水漂了。
皇后娘娘来了,神情里透露着一丝不屑。
她摆着手人让锦儿先退下,自己安慰着就好。
“皇额娘,不就是一个奴婢么,还是个罪臣之女,可有可无得存在,着实不必与锦儿动怒。”
她轻轻为太后扇着扇子,试图平息太后的怒火。
见太后不语,她继续说着,“别说奴婢出身,就是那京城贵女,咱呀,要抓就是一大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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